“我很抱歉。我能问问,当时平口先生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吗”目暮语气温和。
平口爱顿住了,她张了张口,才抬头正视警官,“因为孕期出轨。”
目暮和七璃能分辨出,她本来要说的,大概不是这个。
但显然她没有说下去的意图。
平口夫人这条线似乎陷入僵局。
七璃跟着警察们一起上了天台复勘现场。
目暮警官发现的时候,她已经手套鞋套穿好,站在鉴识警察后边乖巧地看着目暮“警官,我保证什么都不碰。”
时间紧急,孩子乖巧,目暮懒得和她多费口舌。
居然真让七璃发现出线索
在天台进门的栏杆边缘突出的细小铁片上,勾着一缕蓝色织物。
靠近坠楼处,地面上贴着一小节医用胶带,上面有半个指纹和一点医用手套橡胶物质残留。
经过鉴识科检验,蓝色织物属于保安松月健,医用胶带上的指纹来自永守雅史。
除此之外,一个更令人震惊的检验结果出现了。
平口久思体内,含有违禁致幻药物成分。
众人再次齐聚一堂。
松月健首先呼冤枉,“我是保安啊巡楼是我职责所在,我的衣服出现在天台很正常,我每天都去天台看看,就怕出现意外。”
“倒是永守医生,”此时,他的憨厚气质所剩无几,眼里透着精光,“您口袋里的钢笔,看着像是院长的吧。”
永守雅史身正不怕影子斜,他拿出钢笔递给目暮,“我们院里的医生人手一枝。”
平口夫人过去端详一番,“确实,大家的钢笔是同一批买的。”
松月健愕然地看向夫人,“院长的笔不是有划痕吗我之前见过的。”
“诶”三井不满意了,她记性好得很,“这根钢笔两周前你不是还帮他捡起来过吗”
三井和纱开启嘴炮模式时同样不容小觑,“不会是你早早把这两个调换了吧”
以便今日作案。
松月健没想到她记得这么清楚,闭口不言。
“还有那个胶条,”平口夫人指向证物之二医用胶带,“医院张贴的宣传图有三分之一是永守医生贴上去的,怎么他帮你分担工作,还成了你陷害他的机会了”
松月彻底败退。
接到新调查通知的目暮给了他最后一击,“松月先生,二十年前平口先生做科室负责人时,意外死亡的那个人,是你的父亲吧”
全场震惊。
“哈。这都被你们查出来了。”
警官表情平淡,“想查出来很容易,松月是你母亲的姓氏。”
目暮警官说出了他的推断,“你用非法途径寻得了致幻药剂,
趁院长不备偷偷注射给他。拿医用胶带贴将你父亲的照片和报道贴在栏杆上,顺便嫁祸永守医生。”
“目击者很少,你还有身份之便。你在永守医生和平口夫人之后约院长去天台,使用言语刺激他,之后将他轻推下去。”
“有意思的推理,但你有证据吗”他似乎稳坐钓鱼台,“我承认我去过天台,换了永守和院长的笔,那又能证明什么”
换笔不能不承认,因为他没擦指纹。
“那种致幻药剂,如果没有密封保存就会挥出来,在存放之处留下分子残留,”
鉴识科大叔深觉被小瞧,站出来让他求锤得锤,“你如果问心无愧,就把衣服脱下来让我送去化验。”
松月健颓然跌坐在沙发上。
“顺便一提,”开口的居然是三井和纱,“你根本就不孝顺你的奶奶,恳求警察别走访,只是怕你自己人设崩塌而已。”
早就看你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