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琴酒一边漫不经心的抛出重磅炸弹,一边打开冰箱,从最上面同时也是数量最少的那一层取出一个血袋,将里面的血倒进酒杯里,极富有情调的晃了晃,然后才举起酒杯慢慢品尝。
短短几天时间,琴酒已经摸清了血液口味以及它们蕴含的能量的等级排布,他手里现在拿着的这杯血正是来自于异能力者的高级血液,美味的同时的能量也非常可观。
“”贝尔摩德整个人僵住了,有一瞬间她甚至以为自己幻听了,什么叫他死了
可她知道她没有幻听,琴酒刚刚轻描淡写的说那位先生死了,贝尔摩德一脸不可置信的将耳边的通讯器拿远,再三确认跟她通话的人真的是琴酒本人而不是其他什么人的伪装。
贝尔摩德急促的呼吸声被通讯器另一头的琴酒尽收耳中。
如今朗姆已除,贝尔摩德一个人不足为惧,神秘主义是一把双刃剑,拥有部分自由的同时也会失去一些东西,而且就像贝尔摩德了解他一样,琴酒同样了解那个女人,换一个boss这种事,她会欣然接受的。
想到这琴酒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他端起酒杯仰头将里面美味的红色液体一饮而尽,喉结滚动间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g,你你是跟我在开玩笑吗”贝尔摩德露出狐疑的神色,假装生气道“这个笑话并不好笑。”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是真的,他死了。”琴酒将用过的空杯子放在吧台上。
玻璃与大理石的碰撞声清脆悦耳,听在贝尔摩德耳中却让她心中一紧,攥着通讯器的纤长手指用力到发白,她收敛杂乱的思绪,声音平稳的问道“朗姆怎么说。”
“朗姆”琴酒冷笑一声。
一听琴酒的语气,贝尔摩德心中立刻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朗姆的野心简直是被他挂脸上,她眼睛不瞎又怎么会看不见。
正当贝尔摩德暗自琢磨,朗姆趁着那位先生去世的大好机会闹了什么幺蛾子的时候,就听琴酒用含着冰渣的声音说道“他也死了。”
虽然朗姆也死了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琴酒的话贝尔摩德还是相信的,不过出于谨慎她还是打算自己确认一下。
贝尔摩德轻手轻脚的翻出一个备用通讯器,飞快的拨通朗姆的电话。果不其然,朗姆也失联了,琴酒的话可信度再次增加。
对于朗姆的死,贝尔摩德接受良好。
毕竟就连活了整整140岁的那位先生都死得悄无声息、不明不白,朗姆之死更是小巫见大巫,出于礼貌和可能存在的同事情,贝尔摩德随口问道“杀死朗姆的凶手是谁”
“没有凶手,是我杀了他。”琴酒不认为他这个处刑人算是凶手,继续用那冰冷的声音说道“就在刚刚,朗姆因为背叛boss被我处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