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恢复镇定后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至少告诉我原因。”
这种超出常规的计划,他需要得知原因才能决定是否跟着一起行动,是森鸥外又在私底下做了什么大家无法忍受的事吗
正当钢琴师的脑洞越开越大,放飞自我的脑补了一堆可不描述的黑暗时,政木勇人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他彻底懵逼了。
“原因”政木勇人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微笑,又在转瞬之间变得愤慨,可童磨大人受伤一事,即使是他这个不善战斗之人也知道不能轻易透露出去,因此政木勇人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森鸥外冒犯了童磨大人。”
“”当我打出一系列问号的时,不是代表我有问题,而是我觉得你有问题。
虽然钢琴师不知道这句话,但此刻的心情是一样一样的。
政木勇人显然读懂了钢琴师的未尽之言,好不容易冷却恢复成正常脸色的脸颊,因过于激动再次浮现一层不健康的红晕,声音也变得尖利刺耳“这还不够吗森鸥外竟然敢冒犯童磨大人,还不只一次,他该死”
“你疯了。”钢琴师冷静的摇摇头,看着政木勇人的眼睛里有着藏得极深的怜悯这个人只是表面看起来正常,其实内里早就不正常了。
被钢琴师当面说他疯了,政木勇人也不在意,反而不屑的嗤笑一声,语气里充满着炫耀“你根本不懂童磨大人对我们有多重要。”
“”钢琴师无语凝噎,不理解这有什么好得意炫耀的,摇摇头承认道“我确实不懂你们。”
得意过后政木勇人开始犯难,如果钢琴师不配合他们行动,那就不好办了,而且万一钢琴师跑去给森鸥外通风报信,那情况就更糟了。
他总不能要因为这点小事,就去打扰童磨大人养伤,那他也太无能了吧童磨大人会怎么看他不行,只有这个绝对不可以
刚刚政木勇人还觉得,不管他们出任何纰漏,无所不能的童磨大人都可以为他们兜底,现在嘛他被幻想中童磨大人的斥责弄得脑子终于清醒了几分。
政木勇人压下因钢琴师不是自己人这个新发现,而想把人叉出去的冲动,耐下性子劝道“森鸥外一直看你们旗会不顺眼,但凡有机会都要想办法除掉你们,不将他推翻,早晚有一天你们都要死在他手里。”
这招打蛇打七寸,正正好好把钢琴师狠狠拿捏住了,让他一句反对的话都说不出口“”
习惯刀口舔血的钢琴师可以对自己的生死不甚在意,却无法不在意同伴们的生死,不然也不会在察觉不妙的情况下,投奔风头正盛的童磨,以期在对方的庇护下,不被森鸥外下死手、拿去祭天。
见钢琴师的态度有所松动,政木勇人再接再厉,专往钢琴师听不得的弱点踩,将旗会落在森鸥外手里会得到多么惨烈的下场,描绘的那叫一个绘声绘色。
若说钢琴师对森鸥外忠心耿耿,那简直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在发觉森鸥外对旗会的大家掩藏极深的恶意时,钢琴师没用钢琴线把森鸥外的脑袋割下来,都是托福于日本人根深蒂固的思想,更多的就没有了。
因此,在政木勇人极具说服力的煽动下,钢琴师终于点头答应下来“我会竭尽全力配合你们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