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她为了不至于引发混乱而不得不表现得过分冷静去处理这些事情,但归根到底,如果可以的话,她也想为自己早夭的孩子痛哭一场的。
她如果
千百段过往,却有着千千万万种可能。在这一片五光十色的混乱中,述律平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被晃花了,然而这种花眼的感觉却并没像正常情况下那样会给她带来头晕恶心感,此时此刻,展现在她面前的,是无数条分支无数条道路无数种可能,就好像天地万物与千世界,全都凝聚在她的这一个梦里了。
与此同时,一个虚无缥缈的声音传入了述律平的耳中
“你要什么呢”
说来也奇怪,明明述律平从来没听过这个声音,但在这道声音入耳的那一瞬间,她就莫名有种底气,不会错,这是茜香国的林氏那帮人供奉的秦君来到我的土地上了
那一瞬间,述律平真的想过,如果这位神灵真的是隔壁茜香国供奉的秦君的话,按照秦君爱护女子的作风,肯定会不计前嫌地帮助自己的吧那她的手也肯定能长回来,她那些夭折的儿子也能死而复生
可是不行。
她虽然曾经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但此时此刻,她坐在这个位置上,就必须负起责任。
于是在梦中,年华不再却依然有着草原女子的胆识与直觉的摄政太后,揽起衣摆,对着面前的一片五彩斑斓的光辉拜下,郑重道
“今日得见秦君下降,不胜惶恐。”
正在秦姝和述律平在北魏皇宫内部相见之时,那边的田洛洛也成功翻墙进了谢爱莲的院子。
短短半天之内被两人踩过的墙头有没有搞错,你们不可以自己飞过去的吗
然而有些时候,就算这个世界充满了神话和玄学,该轮到唯物主义战士发挥本领的时候,还是要唯物主义战士来个铁拳制裁。
就好比田洛洛刚一翻下墙头,就在墙角狠狠地摔了一跤,要不是她身上还有点法力护体,只怕这一摔直接都能把她给摔得门牙漏风。
只可惜在场没有什么人能看清田洛洛的装备,就算有,也不知道她为啥要戴着这个奇形怪状的东西。
但如果让此时此刻还在北魏皇宫里忙着装神弄鬼忽悠述律平的秦姝来说,她肯定会言简意赅地只问两句话
你大晚上的翻人家墙头也就翻吧,你戴着个墨镜干什么双重摸黑,肯定摔跤啊傻姑娘,你这莫非是被谢端给辣眼辣到恨不得一刻都离不开你的本命法器小天眼了是吗
吃够了掉san的苦因此就再也没摘下过墨镜形状的本命法器的田洛洛是的没错,就是这样的,我爱我的本命法器,我的本命法器也爱我,我们是甜蜜的双向奔赴恕我直言,这可比跟一个男人双向奔赴来得靠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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