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了,请给我讲一下。
有栖川莉奈“”
她轻嗤了声,就算我告诉你也没用,你能做什么
诸伏景光眼神无辜我并没有想做什么。
有栖川莉奈想了想
,那我给你讲一讲。
诸伏景光表示洗耳恭听。
次日清晨,降谷零拎着两份早餐前来探病时,看到发小眼中的血丝和眼下的青黑,忍不住开口,“你回去休息一下吧,琴蕾这里有我在。”
诸伏景光接过早餐,他打了个哈欠,“没事,只是一个晚上没睡而已。”
降谷零越过他,望向病床上正在打点滴的有栖川莉奈,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对方如此虚弱的样子,便迈开步子走过去,视线缓缓扫过她的脸,语气温和地开口,“你还好吗,琴蕾”
有栖川莉奈面无表情地说“死不了。”
降谷零转向诸伏景光,以眼神询问她怎么了大清早的怎么跟吃了鞭炮一样
诸伏景光无奈地一笑,压低声音解释,“扎针的见习护士技术不好。”
扎了两针都没扎上,诸伏景光听着有栖川莉奈吃痛的声音,主动跟护士说由他来扎针。
见习护士脸色通红地让开。
诸伏景光握住有栖川莉奈的左手,又轻又快地将针扎进她的血管中。
降谷零不由得笑起来,“琴蕾也怕扎针吗”
有栖川莉奈瞥了他一眼,直截了当地说“对,我怕扎针。”
怎样
诸伏景光眼底浮出一丝笑意,他打开降谷零带来的早餐,其中有一份清粥,“波本你先坐,我喂琴蕾喝粥。”
有栖川莉奈这次酒精过敏,在医院里住了四天。
期间,赤井秀一、宫野明美、水无怜奈、小池明子先后来看过她。
水无怜奈离开病房之时,和诸伏景光交换了一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眼神。
有栖川莉奈当做没看到。
小池明子则给她讲了一遍沼渊己一郎的事情,一个刚刚加入组织、被组织当作杀手培养的新人,竟被警方埋伏抓了回去,实在是太惨了。
有栖川莉奈听得津津有味,“琴酒那边怎么样”
“我以为你会问基安蒂。”小池明子意有所指。
有栖川莉奈歪了歪头,笑意盈盈,“基安蒂那个一点就炸的性格”我还需要问
小池明子双手一摊,“好吧,琴酒很生气。”她秀眉轻挑,媚眼如丝,刻意拖长了声音,“他生气的样子也很迷人呢。”
有栖川莉奈“”
她不由得一个激灵,“你别告诉我你也觊觎琴酒的身体”
小池明子无辜眨眼,“不行吗”
有栖川莉奈“加油,我会为你祈祷的。”
小池明子终归还是有色心没色胆,她拍拍自己漂亮的脸蛋,“算了,他这种一看就没有欲望的男人,我还是不去挑战了,那么多英俊的大叔等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