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之前还看过那些不怎么靠谱的网络教学,然而这些简直就是纸上谈兵,她就觉得自己错了,事情脱控了。
梁西闻怎么说都是长期的自律健身,身体素质和身材保持极为优秀,他平日里总是温温和和的模样,然而在其他时候这种温情就变成了“漫长的折磨”。
她毫无经验,梁西闻甚至记得提醒她
“腰可以放松一些。”
“腰沉一些你会舒服一点。”
“不要弓背,弯腰。”
于是那种绵延的试探,好像卡在了最关键的地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她视线乱飘,脸深深地埋在枕头里像只鸵鸟。
她亦是甚至记得在她埋在枕头里当鸵鸟时,梁西闻微微俯身,将她的长发拢在一侧,温热的指尖蹭过她的后颈。
她稍稍侧眸,看到梁西闻捞过了丢在枕边的发绳。
她看到他手臂上的水墨仙鹤,好像一闭眼,仙鹤便生动了起来,晃动了翅膀,在方寸之间,飘出了缠绵的爱意。
阮念明明在吃着吐司,却热到了眼角都仿佛在发烧,她强装镇定自然,然而却怎么都觉得梁西闻的视线落在她身上,阮念一抬眼,果然跟他的视线相撞。
她热到了额头上一层薄汗,没忍住的羞窘,“以后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梁西闻没反应过来她怎么突然窘迫成这样,面上铺着一层粉色,眼神儿都飘了。
“不可以提醒我”阮念羞耻万分,好像这会儿才开始后知后觉的酸累,“不可以问我。”
“问的什么”
“”阮念一闭眼。
梁西闻思考了几秒自己问了什么,试探着问她,“这样可以么”
“梁西闻”阮念彻底窘迫了,“不可以再问了”
梁西闻失笑投降,“我这不是怕你不舒服么”
阮念都快没心思吃饭了,“你下回直接一点不要老问我”
“直接一点”梁西闻没恼,知道她大多时候有贼心没贼胆还脸皮薄,他挺认真地说,“我下回有分寸一点儿,但不舒服了你得跟我说。”
“”
“听见没”
“听见了听见了。”
阮念用手背贴了贴滚烫的脸颊试图降温。
梁西闻坐在她对面儿,无端就笑了起来。
上午的时候,梁西闻跟她说出去走走,阮念麻溜同意了,生怕跟他宅在家里宅出事儿来,她拐进衣帽间前问他,“去哪儿”
梁西闻其实也没提前安排,就是想着阮念前几天说的想去津海,想去青岛,想去厦门鼓浪屿,都是海滨城市,眼下他选了个临近的,也恰好是阮念读大学的地方,“去津海走走”
“好,几天”阮念已经迈进了衣帽间,露着半个身子在外面。
梁西闻看她这做好准备的模样,被她惹笑,“没打算,不用带衣服了,津海回来也就开车一个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