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渊在这事上依然没有经验,只是他缺失技巧,动作也习惯性地强势。
阮秋承受不了,扭头躲避“不要亲了”
袭渊根本忍不住,抱着阮秋亲了好几下,听他委屈地说不太舒服,才就此作罢。
阮秋对他的拒绝,和那次说他太粗鲁时相似,袭渊目光沉沉,耐着性子问“不喜欢”
“不是的”
阮秋眼神躲闪,银发遮挡下的耳尖通红“你不要一直这样亲。”
他皮肤也红了,一半是被亲的,多半是真的不太舒服。
袭渊轻柔地抚摸,牵起他的手亲吻指尖。
这回阮秋没有再抗拒,乖巧靠在袭渊的怀里。
过了一会儿,他犹豫着出声“哥哥,你要在这里待多久”
袭渊总不能一直藏在他房间里吧
阮秋想着两人成功见了面,他就该找机会离开了。
袭渊没有说话,捏着阮秋的手心,另一只手搂紧他。
实际上,他也没有想好,在此之前他能不能顺利进来都是个未知数,康双池和几个下属还在外面暗中潜伏着等待接应。
如果可以,他更想把阮秋直接带走。
袭渊不回答,阮秋没有再追问,脸颊上的红晕依然在“那那你今晚只能躲在我这里。”
他也有一丝侥幸,如果可以的话,想和袭渊多待几天。
时候也不早了,阮秋明天还要上课。
宿舍里还有好几套未拆封的洗漱用品,阮秋给袭渊找了一件他穿着最宽松的衣服,勉强充当睡衣。
然而衣服对阮秋而言十分宽松,袭渊穿着却还是小了,他洗完澡出来,干脆又将上衣脱掉了。
阮秋躺在床铺的里侧,提前为袭渊空出一半的位置,见状赶紧捂住眼睛。
被子被掀开,热气混合着熟悉的气息笼罩而来,他心跳加速,身体僵硬着不敢动。
袭渊自然地将他搂过来,拉下他的双手“怕什么”
两人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并且以前在洛伦水星的时候,阮秋经常看机械盒给他上药。
阮秋屏住呼吸,差点不敢睁眼,浓密的眼睫颤动“没有怕。”
房间里的灯还没有关,他平复呼吸,突然注意到袭渊的一侧肩膀有新的伤疤。
疤痕早已愈合,却也能看得出受伤时比较严重。
阮秋心疼地摸了摸“是那次在双鸾星伤到的吗”
袭渊“嗯”了声,并不多言,似乎没当回事。
阮秋心情复杂,好在他身上只添了这么一处新伤。
袭渊脖颈上依旧缠绕着黑色的细绷带,阮秋伸手触碰,见他不阻止,轻轻拉下来一点。
绷带覆盖的地方,也是一处伤疤,看着有些年头了,是被利器割开皮肤所致。
难怪袭渊的声线沙哑,他的喉部受过伤。
阮秋的手一抖,即使心里隐约猜到了,还是难以想象。
他这一身的伤痕,不知道死里逃生过多少次。
阮秋重新抚平绷带,抱紧袭渊,自言自语般低声道“我希望你和舅舅都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