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雪果然下得很大,但第二天阮秋没能离开房间门。
他只在窗边看了几眼,外面开着两盏壁灯,根本看不到什么雪。
这段时间门,他真切感受到袭渊可怕的体能与堆积的爆发力,像饿狼疯狂啃食着猎物,每次阮秋都要被弄哭。
尤其袭渊还有一些类似野兽的习惯与喜好,比如喜欢咬住他的脖颈,或者把他翻过去背对着自己。
虽然和喜欢的人做这种事,阮秋是愿意的,而且一开始他也会因此感到兴奋与刺激,总体而言两人十分契合。
然而当极夜到来之后,外面又冷又黑,屋里时刻点着灯,让阮秋有一种一直处于夜晚的错觉。
在这个漫长的黑夜,他好像被袭渊禁锢在了狭小的空间门,两人待在一起的时候几乎都在做那些事,不断互相探索与消磨彼此。
渐渐的,阮秋觉得有点过度了,可又抗拒不了。
甚至意识恍惚间门,他会想着两人从相遇后,是不是根本没有离开过洛伦水星,极夜还是那个极夜。
因为袭渊说见他第一眼就喜欢他,想将他带回去,这话的暗示性太强,带回去了当然就是他的了,要好好疼爱、占有。
在环境与幻想的作用下,阮秋反而变得更加羞涩与敏感,也让袭渊更难以克制。
一连下了好几天的雪,地暖一直开着,袭渊经常给阮秋喂水、营养剂。
阮秋伸手推着袭渊“我想去院子里”
他身上没什么力气,轻松被袭渊捏住手腕。
袭渊亲吻着他的脸颊“外面很冷。”
“你不是准备了厚衣服吗”阮秋说着,脸越来越红。
隔壁有直通的小浴室,食物和水有人悄悄送,还有各种高级营养剂,他几乎没怎么出房门。
别说厚衣服了,正常的上衣他都没穿过几次。
自从极夜来临,两人越发地无所顾忌。
袭渊还是不肯答应,搂紧阮秋的腰“再陪我几天。”
阮秋半推半就,委屈道“你说过要陪我堆雪人”
“雪还不会停,”袭渊哄了他几句,“是不是不舒服”
阮秋支支吾吾,又摇了摇头。
袭渊在意他的感受,担心他身体受不住,但阮秋也很坦诚,喜欢会说出来。
天花板的灯光又开始晃动,袭渊早就把走廊和院子里的灯具都熄灭,窗帘缝隙外一片漆黑。
阮秋被堵在床角,堪堪朝两侧露出白皙的小腿,一边被袭渊握住。
袭渊身上的体温偏高,热气仿佛要将阮秋浸满。
他无力搂着袭渊的脖颈,吐出细碎的音节,稍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被迫承受的模样。
终于见到积雪的时候,阮秋都不记得到底过了几天。
极夜让他失去时间门概念,每天作息也不规律,身体状况倒是还好。
阮秋洗过澡,结结实实睡了一觉,穿得十分厚实,在院子里玩了大半天。
袭渊履行承诺,陪着他扫雪、堆雪人,把阮秋最喜欢的几个摆在走廊前。
两人仿佛当真回到了去年的时候,那段时间门的阮秋还算无忧无虑。
他和从前一样很容易得到满足,看着走廊的一整排小雪人就觉得开心。
阮秋打开通讯器,把这些都拍下来,想发给司询。
袭渊在他身旁,习惯性地拉开外套,给阮秋取暖。
阮秋靠在他怀里,被冻得泛红的手贴在他颈侧“哥哥,下次极夜我们还能再来吗”
他想保存好这间门院子,当做他的另一个“家”。
这里对他而言,是有许多特殊意义的。
袭渊抱紧他“可以。”
他想和阮秋接吻,轻轻捏住他的后颈迫使他抬头。
阮秋乖巧探出舌尖,亲了一会儿突然开始抗拒。
他红着脸别扭地躲闪“你怎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