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因为,我和毛利叔叔去的洗手间被装上了窃听器。”
“窃听器”
“既然敢助想听,我就稍微解释一下吧。”诸伏高明拿下氧气罩开口,“那个洗手间,我带优树去过,优树在洗手池玩了一会儿。我也是当时意外发现的。”
“你也是大意,看到厕所有窃听器竟然当做没看见”
“当时我在陪家人。”
看到两人安静,江户川柯南立刻跟上,开口。“会在洗手间装窃听器,大概就是这次的犯人,所有我和毛利叔叔在那边说了诸伏警官已经发现犯人了,并且要去七楼的事情。特别突出是警官,犯人安排了这些事情,还把警察拦在外面,肯定是不希望被突然冒出来的警察影响。”所有他还在最后特地说了一个上原警官,为的就是犯人知道有警察在,会加快计划。
“这招就叫声东击西”江户川柯南扬起头,“我说的没错吧,诸伏警官”
诸伏高明点头。
几人说话间,两个警员提着裹尸袋从他们面前离开。大和敢助转过身,看向离开的方向,“高河埂,和前山茨实同在一个部门工作。半年前,前山茨实的儿子被他妻子带来商场玩,顺便去楼上看看他。前山茨实和妻子说话的时候,五岁的前山越一个人跑下去玩。”
在二楼撞上了同样上来找父亲的高河埂的儿子,那孩子是个霸道的,看见前山越手里拿着玩具便动手抢。两人推推嚷嚷之间,前山越撞到了旁边的铁管,摔倒在地,高河埂的儿子丝毫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骑在前山越的身上,双手打了起来。
在楼上一直等不到儿子上来的高河埂下来找人,在楼梯间看到了站在边上还在踢前山越的儿子。而地上的前山越已经毫无生机。恐惧间,一楼发生了枪击。抬头破碎的玻璃,让他的心一横。将儿子支开后,高河埂拿起了玻璃碎片,砸向了前山越的脑袋
也许是在家自己试了很多次麻醉药,江户川柯南的一针下,前山茨实在十分钟后转醒。被警察带走前,将这些告诉了大和敢助。
“他是怎么知道”
“事后高河埂的儿子反应不正常,被前山茨实逮住,问了出来。”高河埂的儿子说,他把前山越被他打了倒在地上的事情告诉了前山茨实。
前山茨实本就是在安保部门的,知道后,他马上去调那天的监控,却发现那天的监控被清除了。而那天进出过监控室,有权利动那些监控视频的人只有高河埂
悲愤交织,前山茨实想要用同样的方式,让高河埂经历一遍。为了同样的方式,他去地下黑市找来拿砍人当游戏的七个人,再靠着这家商场大楼的设施,把这边围成一个封闭场所。但最后,他还是心软了,最后杀人的对象从高河埂的儿子变成了高河埂。他将高河埂带到儿子死去的地方,用和那七个人一样的刀,一次一次捅下去
“前山从来没想过脱罪。”江户川柯南听完这些,抿了抿嘴,“他的出发点是为了帮儿子报仇,但是手段错了。”他可以选择找警察,通过正义的手段,而不是杀人。
“不,这里面有我们的失职。”诸伏高明开口。被官方定下的结果,前山茨实拿不出确切的证据,即使他把高河埂的儿子捉到警察局,也会因为未成年的孩子存在语言诱导的风险,他们不一定会相信。
“是啊,虽然现在人已经死了,但必须把半年前的错案纠正过来。”大和敢助看着被警察带走的高河埂和前山茨实,一个横着,一个竖着
“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