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如寄接过石头,仔细审视,发现这石头上一点破损也没有。但庙都给轰塌了,想来兔子的进攻应该让莫离反应很大,可他也没醒,也不出来说两句,真是奇怪得紧。
孟如寄看向兔子“昨天你那么好心让我们把衣服给妙妙铺床,不会就是为了这块石头吧”
兔子只顾抹眼泪,不答话。
孟如寄她心里有了论断,也不需要兔子的回答。她将石头揣进了怀里,这次她瞥了牧随一眼,果不其然,触到了牧随不悦的神情。
“你也别演了。”孟如寄对牧随道,“你们主仆二人,一个不让我把他揣怀里,以后骗我脱衣服,就想找机会对这个石头动手。我就说,让你不杀人你就不杀人,能这么听话呢”
“不让你把他揣怀里,是不想让你把他揣怀里,仅此而已。”牧随道,“之前是,现在也是,这跟杀不杀他,没有关系。”
他会解释,孟如寄倒是有些意外。
“不重要了,现在我就是得将它揣怀里。”
牧随脸色更难看的一沉。
“妙妙又为什么会这样”孟如寄问叶川,“你接着说。”
“好似,也是因为刚才的气浪。”叶川判断,“她看着像是着了魔,想要找回什么人,也把兔兄认成了另外的人。”
“魇术。”孟如寄点头,戳了戳怀里的石头,“这是个魇妖,妙妙又从未修行术法,定是这气浪中带着的术法让她心神混乱了。”
孟如寄松了口气,“想来不是什么大问题,她清醒了应该就好了”
都未等到孟如寄话音落地,忽然一直手拽住了孟如寄的胳膊。
地上的妙妙清醒了过来。
妙妙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巴巴的看着孟如寄,慢慢的,眼睛里盛了泪光“常云哥哥,我找了你好久,你都去哪里了”
孟如寄望着妙妙,一时有些沉默。
其他人望着她们俩,一时也没敢吭声,生怕惊扰了妙妙,让她变得跟刚才一样疯狂。
孟如寄拽了拽自己的衣袖,却被妙妙握得死紧,半分也拽不出来。
“妙妙”孟如寄另一只自由的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有没有可能,我是个女子,并不是哥哥”
“什么”妙妙如遭雷劈一般,错愕的盯着孟如寄,“你外面有了女子”
“”
泪珠顺着妙妙的眼角,啪嗒啪嗒的就落在了地上“是什么女子,你喜欢她吗”
“不是”
“是厌弃我了吗因为我一直未来寻你”
“我没有”
“常云哥哥”
妙妙哭了出来,梨花带雨好不可怜。看着她红通通的眼眶和鼻头,孟如寄被她哭得心都软了,然后又听她哽咽着,断断续续的说。
“嫁衣嫁衣我自己缝好了饭菜饭菜我也都学会了”
孟如寄想到了那袋衣服和那袋饼,当即是解释也不想了,澄清也不愿了,立马哄道“没有女子,外面没有女子,只有你一个,你别哭了。”
妙妙水汪汪的眼睛便又一眨不眨的望着孟如寄“你说的当真”
孟如寄眼睛也不眨一下“当真。我只喜欢你一个,好不好”
妙妙便破涕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