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挺直腰板。
他慌了他慌了琴爷大胆冲,“情琴侣律”永相随
贝姐酒店都给你们开好了伏特加也清出去了琴爷你怎么还忍着冲啊
主要是琴爷不主动的话,我觉得小飞鸟就一直不会主动凑上去的qaq,比如这三年就很明显啊,估计是因为▇▇▇的时候心理阴影估计挺大
刺激刺激,不过为啥飞鸟要搞出来一个潘海利根的身份啊我记得▇▇▇的时候没有啊
这我也不清楚,飞鸟的心思咱别猜,▇▇▇好多东西都变了,好多情报一键清空,跟着看吧。
不过潘海利根这个名字琴爷有没有察觉到啊“潘海利根琴酒”这款香水,我觉得小飞鸟是有点东西在里面的摇头晃脑
琴酒此时虽然对于这个弹幕是否有恶意仍然存疑,但是依旧将所有信息都归纳进脑中。
他自如地忽视了一些不对劲的发言,眸光微凝。
▇▇▇还有,
潘海利根琴酒
坐在对面的飞鸟律感觉对面的琴酒好像心情突然愉悦了一点,但又摸不准对方的心思,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
“那么贵组织是怎么考虑的呢”
他顿了顿,第一次主动改变了自己的计划,准备缓延“如果今天的时间太短暂,琴酒先生可以回去先和贵组织的相关人员再商讨一番,我这些天都会停留在日本。”
潘海利根先生明面上是从北美那边飞过来商谈的。
“一周之内,考虑好了都能来随时联系我。”然后让贝尔摩德易容来代替他,呵。
琴酒则是一直坐在椅子上,不慌不忙的等对方说完,就像猎手耐心地等待猎物最后的挣扎,嘴角勾起的弧度看上去有些冷冽的残忍“潘海利根先生是个聪明人。”
墨绿色的眼睛里划过不明的意味。
这一声“聪明人”,仿佛带着许多意思。
飞鸟律装作什么都没听出来,“多谢夸奖,若是不聪明,也不会与贵组织合作了。”
“既然潘海利根先生这么聪明那应当猜得出来,”琴酒语气冷淡,就像是无数次给予行刑的刽子手给刀下之人最后的怜悯,他漫不经心的拿出保养良好的伯莱塔,上膛,“组织没有想让你活着走出这里。”
飞鸟律动作一顿。
他本来看到琴酒的样子,觉得对方应当是心里差不多确认了他是谁,所以他都准备先撤了,暂时达不成目的也没关系。
但是没想到,非但没认出来,剧情还七转八绕又绕了回来
潘海利根于是矜持地稳住了自己要撤离的动作“琴酒先生,要想清楚,我有这个底气,放眼全世界,再没有商人的军火质量比我更优秀了。”
当然,国家军用的那种就另说。
经过变声的嗓音优雅而醇厚,似乎完全不惧怕面前之人动手,“如果对我动手的话,想必组织日后和其他人军火的交易也不好做。”
噢,虽然他其实就是要通过这件事引起这样的效果。
琴酒冷笑一声,一步一步不紧不慢的走过来,冰凉的枪口抵上眼前之人雪白的脖颈“组织从不怕威胁。”
潘海利根周身的气质很明显一沉,以一种肉眼不可及的速度,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剂针管,抵住杀手的腰间“这里的毒量足以致死。”
他叹了口气“琴酒先生,您要试一试吗”
琴酒的肌肉微不可查的一僵。
虽然他面上仍是冷酷无情的样子,一步一步顺着对方的意思想看看对方究竟想做什么,但是不可避免的,因为是眼前的人,所以内心不知不觉的就放下了些警惕。
导致琴酒在对方掏出针管时反应稍稍慢了一步,以致于错过了最好的将对方钳制住的时机,再想动作的时候发现无论什么样的抵挡动作都会伤害到对方,于是干脆放任这朵小玫瑰将刺抵上腰间。
当然,上述的一切都发生在眨眼之间,所以飞鸟律感受着手下僵硬的肌肉也没多想。
“琴酒先生。”未曾有丝毫波澜的嗓音平静地响起,“所以我们能好好再谈一谈吗”
出乎意料的,琴酒没有任何要移开枪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