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昳丽的青年只是轻轻勾唇,挣脱被对方扣起来的手,一只手握住了对方手里的伯莱塔。
白皙而骨节分明的手不由分说的握上杀手漆黑的枪,在琴酒没有反抗的默认下很快便反客为主,平时被杀手精心保养着的伯莱塔被随意的丢到一边,坐在会议室的桌子上的青年借着琴酒的手臂微微直起身,扯住对方的衣领,轻轻往下一拉,两人的面容便挨得极近。
“想知道为什么”暗金色的眸子直接撞进一片墨绿的晦涩中,飞鸟律舔了舔唇,笑得肆意,“自己找。”
琴酒眯了眯眼,墨绿色的眼睛里深沉得可怕。
他看着现在仍然没有丝毫收敛的人,语气不明“哦”
飞鸟律看似游刃有余的对着琴酒,手指却没忍住微微蜷缩了一瞬。
他怎么可能会和对方说真相。
琴酒估计一照面就把他认出来了啧,自己要是编一些谎言,对方估计也一下就能看出来。
就算没看出来,慌乱之下的说辞也经不起严密的考验。
所以还不如就不说,真真假假才是最能糊弄人的。
琴酒一时间没有再多说话。
他既然问到这个地步,青年明明内心已经发怂了仍然丝毫不透露任何口风,这个情况倒是有些罕见了。
自己找吗
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飞鸟律细细描摹着琴酒的眉眼,默不作声的松了一口气。
糊弄过去了,还好,还好。
琴酒看着怀里很明显放松了些许的人,轻笑一声,却带着危险的意味。
“等等,g,你”
剩下的话语被尽数咽回喉中,杀手的亲吻凶猛而强硬,不给人任何反应的机会,唇舌几乎是轻而易举的攻略进对方的城池,让另一方毫无丝毫抵抗之力的缴械投降。
这个吻漫长而激烈,临结束时,琴酒咬了咬对方的唇瓣,带着很明显的占有欲。
潘海利根还有从弹幕里看到的那一声“阿娜达”。
呵。
飞鸟律有些吃痛的吸了一口气,想把撑在上面的人推开,然而从来都是脑力工作者的迦纳怎么可能敌得过身为kier的琴酒。
锁骨处,一个鲜明的咬痕浮现,隐隐能看得到血珠。
琴酒勾了勾唇,眉眼舒展了些许,带着枪茧的手慢条斯理的为对方重新系上衬衣的纽扣。
杀手自然知道这个行为可以称得上是幼稚,但是没关系。
留一个印记,让对方记着不要浪过头了。
“飞鸟律。”琴酒很少会喊对方真实的姓名。
他不知道对方所谓的原因究竟是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那一定不是小事,甚至是很危险的。
“原因,我会找到。”
杀手平静无波的声音想起,他向来不怎么擅长表达。
他会找到答案。
所以,不要再躲着他。
而在迦纳离开酒店一段时间后,已然重新坐上保时捷356a的琴酒又一次看到了那些字幕的发言。
呜呜呜呜我好恨,我本来想看着小飞鸟翻车后琴爷怎么收拾重音的,结果咔的一下给爷整黑屏了
琴爷怎么这么快就出现在车上了我本来以为都黑屏了,怎么着也得
但是▇▇刚刚不是发声明了吗,说这里没有出现任何脖子以下的画面为什么不能播啊
为什么不能播啊让爷看爷要随份子钱的
反正都不能看,那还不如发生一些脖子以下的事情幽幽
琴酒“”
这些弹幕想的还挺多。
想看
做梦。
不过琴酒皱了皱眉,思索了一瞬。
这些弹幕的出现,会不会和迦纳的原因,有所关联
第二天,在经过昨天的事情后,飞鸟律理直气壮的没有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