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很疑惑,为什么会这样
直到季凌蕴忽然攥住了她的手,抓着就往自己后颈伸去,边整个人窝进她怀里,胸廓剧烈起伏,仿佛很是难受“帮我挠挠,太痒了”
“我好像,再分化了。”她又抬头看向了她,那张漂亮的脸蛋已然变得绯红,眼角眉梢都带着媚意。
月魄对上了她那双微微泛起雾气的眼睛,对方目光灼灼,让她心中狂跳。
怎么会再分化
这个概念在她印象里全国都没出现过几例,怎么会出现在季凌蕴的身上
可此时两人灼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季凌蕴已经咬着牙地催促着她“你先帮我挠,我再告诉你。”
震惊之余的她已经没办法再细想为什么对方不自己挠反而是让她帮她,而是只犹豫了几秒便将手伸向了女人的后颈。
拨开长发,后颈已经一片粘腻,浓郁茶香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她的手直接被季凌蕴按到了她的后颈上,摸到像汗液一样的濡湿后,耳根越发通红,却也只能试探性地用指尖轻轻抓挠“这样可以吗”
季凌蕴便一瞬间彻底趴伏在了她身上,下颌也搁在了她的肩上,微微眯起了眼睛,红唇微张着呼气。
“嗯,再挠重一点。”她声音低哑,气息吹拂在她颈侧,撩起火星一般。
月魄不自觉便心脏剧烈跳动,又听话地加重抓挠着她的后颈。
后颈那一块极嫩,仿佛是汗液掺杂着信息素被她挠了出来,后领子被汗液浸透,后颈也被挠红了。
季凌蕴则两手攥紧了她的衣物,长睫轻颤,微眯的眸子里像是猫咪被挠舒服了后的慵懒感。
她边说着“季家有人给我长期下药,导致我激素失衡,今日也不知怎的,就再分化了”
那岂不是,季凌蕴会转变成oga
月魄此刻心中不知作何滋味,她想到上辈子,原来季凌蕴那时候应该已经再分化成oga了,却还能那么强悍,救她出去
她低头看着女人云淡风轻的样子,可似乎心里又涩又软,迫切地想要做些什么来安慰她。
毕竟,这些都是季家做的,那些本不应该由她来承受
可她现在大概也只能帮她挠挠,或是今后想办法帮她弄来oga专用剂。
她们两个aha根本没有oga专用剂
她皱着眉,问“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
“没有。”季凌蕴长睫垂下,遮掩住眸子里的深色。
她知道自己很卑鄙,利用了女人的同情心,可她向来是不择手段的,只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想到这,她感受着后颈一缕缕渗出的信息素,和越挠越难受的瘙痒感,忽然便视线上移,对上了月魄那双清灵的眸子,又伸手捧住了她的脸颊,拇指按住她柔软的唇,在她唇上揉按。
“你标记我吧”季凌蕴那双眼逐渐被雾气遮掩,红唇微张着喘气,甚至二号腺体都已经濡湿一片,腺体分泌的信息素一部分涌入了血液,让血液沸腾起来,导致浑身的热度升腾。
她从未想过,oga发热会比aha更加难受,那是一种逐渐蔓延至全身的空旷感,让人难以忍受。
月魄则呆呆地看着她,两人视线胶着在一起,滚烫的呼吸也交缠,女人那张冷艳却又妩媚的脸实在是太具有诱惑力,导致她心跳愈演愈烈,似乎就要达到临界值。
偏偏这时候,季凌蕴还越发靠近她,近到连唇都快要贴合在一起,声音微颤,茶香味快要将她彻底笼罩。
“月魄”
她的声音勾得她鬼使神差竟也微微凑了上去,随即后腰和臀部那一块传来了熟悉的微痒感
而对面房间里,同样满脸潮红的喻衿则正颤着手翻找柜中的抑制剂,边红着眼恨极了地骂道“池月魄你们到底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