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真烫。
季凌蕴一双细白的腿被两条毛茸茸的尾巴分开缠着,咬着唇。
她浑身有些抖,胸廓剧烈起伏着,仿佛病入膏肓。
那感觉就像女人给她灌药,滚烫的药液一瞬间循着注射器冲入了她那小嘴里,又灌入腹中,下腹一片温暖,微微发胀。
可是又缓解了她的病症,整个人像在温泉中浸泡。
太舒服了。
她满脑子空白,多余没被灌入的药液则和她茶香味的液体混合,顺着含住注射器的唇缝滑落坐垫。
她张唇想喘两口气,可女人却吻住了她的唇,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注射器又猛地向前。
狐狸的尾巴尖更在挠着她的脚心。
太痒了
她浑身颤抖,仿佛伴随着这痒意有一道道电流蹿上脊骨,双腿挣扎着晃动。
她想骂这臭狐狸,不要再挠她痒痒了
她的脚都快要挠麻了。
可对方却吻着她,撬开了她的贝齿,滚烫湿软的舌尖像蛇信子,探入她唇中,不断搅动着她的舌尖,勾得她竟下意识也晃动着舌尖,和对方纠缠搅动着。
茶香味混合着津液,随着舌尖的搅动不断分泌出来,又被吮吸吞咽而下。
过了很久,女人松开她的唇,唇间丝线断开,又亲吻她的脸颊时,她才找回声音骂她:“你下次最好不要被我控制住,不然我肯定让你哭着求我”
“臭狐狸说好让我来的呢”
月魄在她耳边轻笑,灼热的呼吸撩起耳畔一阵酥麻:“我可没说过,我只说让姑姑你疼爱疼爱我”
“姑姑这不是已经在疼爱我了吗”她紫色竖瞳里盛着笑意,边低头亲吻着她雪白的颈子,轻喃:“凌蕴,我好开心”
季凌蕴仿佛被她那声音惑住了,脑子里乱七八糟,天鹅颈高高扬起,眼角几颗泪珠滑落。
仿佛有野外的猛兽在一寸寸撕咬着猎物。
这一刻,季凌蕴只觉得心跳快得失常。
她仿佛被一张网牢牢裹住,挣脱不开,亦不想挣开,她任由自己沉没,二号腺体的唇瓣一次次被填满,使得她整个人都像被包裹在一片温暖又舒畅的汪洋里。
多年来盘桓在心底的孤独渐渐被瓦解。
她留恋于女人的温暖,甚至想要更多,想要对方灌给她滚烫的药。
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忘记所有
“月魄”她忍不住轻声唤着,眼尾泛红,搂住女人脖颈的胳膊也收紧,低喃:“亲亲我。”
月魄抬头,眸光幽深,毫不犹豫地吻上了她。
两人柔软的唇贴合在一起,她开始一寸寸吮吸着她的唇瓣,又撬开她的贝齿,舌尖像灵活的蛇信子,搅动着她的舌尖。
在这狭小的空间中,她不断向前,打开了注射器开关,这东西像打汁机,发出颤声。
她哑着声音朝她道:“不舒服你就告诉我”
哼,装模作样
季凌蕴十指抓住了她银白的长发,完全说不出话来,她的病仿佛越发严重了,尤其对方的尾巴还在挠着她的脚心,太痒了让她狠狠地咬了对方一口,贝齿咬破了对方的唇,些许血腥味弥漫开来。
月魄轻叹:“不乖。”
一手捏住了她的下颌,舌尖裹挟着血腥味纠缠上她的舌尖,继续搅动着她的舌尖。
季凌蕴气得满脸发红,可这吻,好甜,竟让她下意识晃动着自己的舌尖,和女人唇舌交缠。
她已经完全没了思考能力,病到喘不过气来,每回过不了几分钟就要落出大量信息素。
每到那时,月魄便会随之给她灌入滚烫的药液,从含着注射器的唇瓣灌入她的腹中,一片滚烫,腹部发胀。
好烫好撑
迷迷糊糊间,她想着,今天晚上真是她做aha最失败的一晚
然而她坚决不肯服输。
事关她的脸面,眼睛一闭,就当今天是个梦,明早一睁眼又是一个猛a
季凌蕴甚至还挑衅地用仅存的力气拼命挠着女人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