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酝还没睡,心里总是不安宁。
听到窗边传来声响便立刻起身查看,看到女人怀里的被子后却又死死皱起眉,怒道“你这又是做什么不是说去看温瑰了吗”
月魄并未答她,只是先成功翻过了窗子,又抱着被子走到了床榻前,边朝她道“你先关窗,外面很冷。”
“”
萧清酝气呼呼地关了窗,觉得自己快被气得晕倒了。
她摸了摸自己额头的温度,果然,越来越烫了,说明司月魄根本没去
所以她也懒得和她废话,直接绕过她去拿大氅,准备又出去。
谁知道这时,月魄将被子打开了,露出了里面晕倒的温瑰,又朝她道“陛下不是担心她吗我把她扛过来,你亲自照料好了。”
“只是可能要快一点,否则温大人被烧坏了就不好了”
“你”听了这话,萧清酝又看向不省人事的温瑰,顿时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还没说什么呢,就一个没站稳,跌倒在了地上。
月魄一惊,顿时冲了过去,又伸手摸她的额头。
好烫。
她皱起眉,连忙将萧清酝也抱到了床上,让两人并排而躺,随后连忙去到寝宫门口唤小太监去喊太医。
真是邪了门了,发烧竟然也能凑一对。
月魄将床幔散下来,又扯开了两人的衣襟,给两人散散热。
太医很快到来,由于她只让太医进来,宫人们都候在了寝宫外。
刘太医跪在御榻前不敢抬头,只伸手号脉,床幔里伸出一只手,她号了半响,心里终于松了口气道
“陛下这是热病,臣给开几副白虎汤,再辅以擦身降温即可,不是什么大病。”
“厂公就安排些许宫女守上一夜换水擦身,明日就会醒来。”
月魄点了点头,又将身子探到床幔里,接着拿出温瑰的手,道“这个也给号号。”
太医瞬间浑身一抖,颤着手去号了。
她也太命苦了,竟然探知了这等宫廷秘闻。
这榻上除了陛下竟然还有另一人好在这号出的不是喜脉,不然她全家都要玩完
边想着,刘太医不由得又舒了口气,给出了相同的病症。
只是开药方时,月魄拍了拍她的肩,十分赞赏道“干的不错,以后陛下这出了什么事都叫你,只一点,嘴巴要管牢一点知道吗”
“是,是。”刘太医欲哭无泪地连忙应下。
但出了殿门后她就高兴得要跳起来了,无他,厂公赏的东西太多了。
而且她也想明白了,厂公是个太监啊,是万万不可能有什么喜脉之类的吓死人的秘闻,而且入了她的眼那就等于一步登天了,只要嘴牢一些,今后等着她的就是无上荣光。
刘太医亲自煎药,端到了寝宫里,随后准备退下。
但这时,月魄问了个问题“喂不进去怎么办”
刘太医连忙道“大人啊,喂不进只能以口渡药,总不能耽误陛下的病情。”
“知道了,退下吧。”
等人退下,月魄才皱起眉,因为她刚刚试过了,这两人那是一口水都喝不下去。
太医煎药的时候,她先是用湿帕巾给她们俩擦了脸和手脚,随后喂水,结果牙关紧闭,全部倒出来了。
但摸着两人额头滚烫的温度,她只能硬着头皮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