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想让祁言玉听到两人的声音,想让她看到自己在月魄怀里的样子,却又不想给月魄找麻烦。
在这样纠结的心理下,到底是嫉妒占据了上风,让她放肆地发泄着痛苦。
身体如同遭受着雷劫,像是每回都有两道雷电一起劈下来,汇聚到一起,从脊骨上蹿,传到她的脑海中,让她大脑疯狂地分泌着多巴胺,浑身都酥麻了,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声音。
为了给她治病,一大股滚烫的药液猛地冲进嘴里,和毒蛇的毒液汇合,又灌入她的腹中,烫得她浑身战栗。
喝不下去的,她全部吐出来了,吐得到处都是。
月魄只能用吻来安抚她的情绪,两人一时之间吻得难舍难分,两道舌尖也不断地搅动在一起,吮吸着彼此的唇,仿佛将身旁的女人给暂时遗忘在了脑后
滚烫的药让毕程烟如同浸泡在温泉里,舒适得不行,但很快又沉浸在痛苦中,一双腿疯狂地晃动着挣扎。
这样大的动静渐渐将祁言玉从昏迷中唤醒。
她睁不开眼睛,却恍惚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嗡嗡嗡的像蚊子一样,身下全是翻倒的茶水。
她听到了吮吸吞咽声,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月魄似乎还在吻着自己。
两人唇舌交缠,不断地吮吸着彼此,滚烫湿软的舌也不断地搅动在一起,猫咪的倒刺让她舌尖一片酥麻。
她还在发着病,双腿在猛晃着,在挣扎,浑身也在止不住地颤动,如同病入膏肓,不能呼吸,又如同遭受了一次又一次的雷劫,雷电击打在天灵盖上,让她下意识发出痛苦的声音。
可是,为什么她会感觉到自己有两种不同寻常的感觉,有两股雷电汇聚到一起。
这对她来说已经超出了极限
祁言玉一口气喷出了大量茶水,浸透被褥,身子竟然无意识向旁边翻了个身,潮红的脸正对着一旁正紧紧搂抱在一起的两人。
月魄“”
看到这一幕,她心脏狂跳着,舌尖也停止了搅动,没忍住直接将大量滚烫的药液灌到了毕程烟嘴里。
毕程烟被烫得差点叫出声,又被她猛地捂住嘴,只能睁着一双满是泪光的眸子看着她。
如果此时祁言玉睁开眼,就能看到她们此时的凌乱。
满头金发的女人一双腿勾在她腰上,双手也缠着她的脖子,和她紧紧搂抱在一起,腿间还有一条尾巴,和一根输液用的管子。
尾巴下全是毒蛇的黏液,混杂着另一种药液。
毕程烟止不住地喘气,冰冷的气息吹拂在月魄的掌心里,急促至极。
她仿佛还在发病中,浑身病态的潮红还未褪去,隐线还在吐着毒液,眼角一颗泪滑落,我见犹怜。
可月魄的注意力已经全在祁言玉身上了。
她都可以想象到,要是祁言玉睁开眼看到这一幕,怕是得将她们俩直接枪毙。
可毕程烟看到她这样怕,双眼微微瞪圆了,直接伸手将她的脸扭了过来,又狠狠扯开她的手,低声道“你怕什么,她不会醒的”
“真的吗”月魄心里止不住地发慌。
要是醒了怎么办
毕程烟看她还在犹豫,干脆又搂住她的脖子,吻住了她,竟还眼带媚意地缓缓道“怕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在祁言玉眼皮子底下,不也很刺激吗”
刺激
这是找死吧
月魄剧烈的心跳还未缓下来,但她拗不过毕程烟,对方在她耳边不停地喊道“乖乖”
“求求你了”
一边喊,她一双细白的腿还在她腰侧蹭着,轻轻用蛇信子舔舐她的脸颊。
月魄实在是拿她没有办法,又看祁言玉确实只是翻了个身,根本没有反应,于是又试探性地开始前冲,给女人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