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这些年不管事了,但是一些消息还是听说了的,时媛能顺利当上总裁,离不开薛震在里面推波助澜,现在集团被他们两个人搞得一团糟,人人自危。”袁老爷子一边说一边叹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薛晨一听忍不住皱起了眉,薛震是她一个比较远的堂叔,一直对薛氏集团虎视眈眈,但他名下的股份占的不多,所以一直没有对她造成实质性的威胁。
薛震怎么会和时媛联手的
想到上一辈子的恩恩怨怨,薛晨疑惑的问“袁爷爷,时媛和薛震关系很好吗我以前从来没听说他们两个人认识”
袁老爷子摇了摇头说“是时媛的丈夫江律和薛震关系极好,这次薛震在董事会这么帮时媛应该是看在她丈夫的面上,当然应该也有一些他自己的小九九。我听说薛震一直在和时媛谈买股份的事,这个薛震野心大的很,他恐怕是想当董事长。”
原来是这样,她之前就一直想不通,时媛能从精神病院出来已经极其困难,而她在薛氏集团根本没有任何根基,为什么这么容易就当上了总裁,原来里面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袁爷爷看着她母亲长大的,也是在薛氏集团她唯一值得信赖的人,薛晨衷心的说“谢谢您袁爷爷,我这次回来就是想要拿回我母亲的公司,希望您能够帮我。”
袁爷爷眼含热泪的,“你能回来就好,不然集团早晚折腾在他们手里,你放心,我一定帮你,这本就该是你的。”
得到了袁老爷子的承诺,薛晨暗自松了一口气,只要找到了两人合作的嫌隙,她就有把握一一击破。
丛珊回来之后,一开门就看到门口站着的恶狠狠盯着自己的时见鹿。
“你怎么还在你没有自己的家吗为什么一直住在薛晨这里”
口齿伶俐表情凶狠的时见鹿丝毫看不出来是个精神病患者。
丛珊累得没心情再去计较这些有的没的,甚至觉得这个样子的时见鹿很护食,把薛晨当做了她的所有物,任何人都不能靠近,一旦靠近就会被她恶狠狠推开。
“薛晨不让我进去的还是只是你不让我住在这里”
时见鹿脸上的凶狠一僵,神色有些怪异,“我和薛晨住在一起,你住在这里不方便”
丛珊好笑地反问“是我先和薛晨住在这里的,不方便的话也更该是你不方便吧你怎么不走”
“让开,我给薛晨打了一天的工,很累,没心情和扯这些。”
时见鹿挡在门口死活不让她进去,“你给她打工打什么工”
“你要想知道去问薛晨,她要告诉你自然会告诉你。不过给你说了可能你也不懂。”
时见鹿横眉冷对,“我就是不让你进去这是我和薛晨的家”
“你挡在门口做什么”薛晨听到一点动静走进来,“丛珊你回来了”
时见鹿自然不会再挡着人,她从心底知道,薛晨肯定不喜欢自己这样做。
丛珊进去之前瞥了她一眼,还没走到薛晨身边,就被从后面追上来的时见鹿挤开,自己攥住了薛晨的手,薛晨怎么甩都甩不开。
“干什么”
“薛晨,你要说什么我不能听我也想听”
“你听什么你听不懂。放开,自己去吃点水果。”薛晨不耐地甩了甩手,还是没甩开。
“我要听嘛我要听你都能给她说。为什么不给我说我要听”
薛晨“”
丛珊直接忽略了时见鹿,继续说“薛晨我已经找人去问过了,时媛从精神病院出来的时候是一个脸上带疤的男人签的字,男人自称是时媛的丈夫,叫江律”
“江律”薛晨想到之前调查的资料,被吓了一跳,“他果然没有死。”
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复杂了,薛晨下意识看向旁边的时见鹿,这人现在虽然疯了,可还不知道自己不是时媛的亲生女儿,她口口声声要报仇的人现在也出来了,只剩下她成了个笑话,薛晨一时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见薛晨愣神,丛珊有些担忧的问“薛晨,你打算怎么办”
薛晨沉默了一会,说“我妈给我留下的钱足够多,我准备先重新注册一家公司,做两手准备。万一股份真的被时媛卖掉,我们可以考虑暂时买一些散股,后期看情况随机应变吧我得想办法见见这个江律,我总觉得当年父亲坠崖的事情没这么简单。”
“那我帮你找人打听一下,看看能不能从精神病院那边找到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