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邪神的这句话落下,上面似乎隐隐约约出现了不少擦伤和已经结痂的痕迹。
再一晃眼,又没了。
在邪神指出这一点后,他对于自己“遍体鳞伤”的认知,似乎让自己真的遍体鳞伤了。
但因为缺少其他佐证,所以这个痕迹只隐隐约约出现了一瞬间。
他对自己的认知为健康,而在邪神看来,他却快要死了。
到底哪个是真实
这个心想事成绝对不简单。
“然后呢”白烬述抬起头,像是没有看到这道伤口似的,面色如常继续问道。
“你这里没有什么可以用的皮囊,”邪神稍微动了动自己的棉花触手,十分生动地在他手上转了一圈,环顾完了这里的所有环境,他声音笃定道,“这里地上不少白骨,活着的人都和你一样快死了,换了没什么用。”
邪神话语中透露出来的场景,和他眼中的完全不是一个样子。
“而且你的眼光一如既往的不佳,”怀嘉木的声音听起来十分不满意,“怎么还是上次那几个。”
上次那几个
怀嘉木所见过的探索队员也就是云广管红雁,还有鲁长风了。
那村庄中的其他人呢
怎么他像是完全没有看到他们一样。
白烬述起身,走到了村庄边缘,看向田地里的那些青壮年们“那这些人怎么样”
“嗯”邪神的声音很疑惑。
“哪些人”他问。
白烬述推开了宗祠的门。
云广他们几个人正在其中翻阅着村志,那个被所有人称作婆婆的年长女人在门口的树下,似乎正在和许子尘说话。
听见他推门的声音,所有人抬头看过来。
“吴宗梓,你去哪了”管红雁回头看了他一眼,“怎么一转头你就不见了。”
她手中拿着一卷被用棉线装订起来的书,正在其中翻找着什么。
“你来的正好,”云广放下手里的书,“我们在这里找了一会,发现了这个村庄中很多有关于外乡人的记录。”
“这些进入村庄的外乡人,一般来说只有两种结局,第一种是像是桃花源记中的渔夫一样,在这里待了几天之后离开,在记录中,这些人的身体都非常虚弱,还有人进入这里的时候是晕倒在山坡上,被村民发现的。”他指了指左边的那些书。
“另一种就是像是禹一铭那样的,”云广说道,“进入这里的时候没有任何异常,通常在记录里,这些人最后都留在了桃花源,成为了这里的一份子。”
“也就是说呢,桃花源中很有可能存在两种进入方式,”管红雁在旁边继续到,“我们和禹一铭属于两种不同的方式,他的进入方式真的可能出不去了。”
“刚刚禹一铭和我们说了,我们对了一下我们两边进入这里的程序,都是在暴雨中往下跑,然后忽然晕倒,再醒来就是在一片草地上。”
“现在问题很有可能出现在我们昏迷之后发生的事情上面,”管红雁有点烦躁地揉了揉头发,“毕竟过去这么多年了,沿河行走这个行为本身就已经变成了只有在暴雨天气才能通过种种巧合完成的行为,后面的环节出了岔子也不一定。”
云广肯定地点了点头“所以我们最开始验证规则过不去,可能是因为存在两种进入这里的方式。”
许子尘从外面推开门窗进来“我问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