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成年人,在做那事的时候才正式交换名字也是没谁了。
“我看你就是想弄死我。”她忿忿地用脚踹男人大腿,面瘫脸都维持不住,眉毛因为生气皱起。
禅院甚尔把她捞到自己腿上,在亚理纱看犯人一般的不信任视线中,承诺道“我只帮你按摩,不做别的。”
“”亚理纱看他确实规规矩矩,伏低做小,这才放松下来,将这人胸肌当枕头枕着,“你再搞事情我真会打断你腿。”
禅院甚尔嗤笑一声,挑衅地加大手下力度,这猝不及防的,按得亚理纱倒抽一口冷气。
他道“就你这个小身板也不知道哪来的信心。”
亚理纱在他怀里转了一圈,跨过他大腿,和他面对面坐,眼神意味深长“等等看吧,不用几小时,你就知道我能不能。”
禅院甚尔扶着她的腰,探究地看她“你真的很特别。”
“我知道,我从不掩饰,昨天不也和你说了我的情况都是真话。”
“你很介意吗”亚理纱环住他脖颈,还是和昨天一样的动作。
禅院甚尔心里一动,这次依旧放松了条件反射紧绷的肌肉,选择将弱点放到她手中。
他大拇指在她柔软的腰上摩挲一下“我不介意,不过”他的眼神也幽深起来,意有所指,“它挺介意你这样面对面坐我大腿上的。”
亚理纱
“流氓。”她一巴掌拍在禅院甚尔胳膊上,谁知道这狗男人绷紧了肌肉,妈的肱二头肌硬得像铁一样。
“嘶啊疼混蛋”
罪魁祸首笑得狡黠又幸灾乐祸。
然后嘴唇上被报复性地狠狠咬了一口,咸腥的血汩汩冒出。
亚理纱颇为自得,摇头晃脑,面无表情的秀丽脸蛋诡异的萌。
哼哼。
肌肉能变硬,就不信你嘴巴还能变硬咯
禅院甚尔舔了舔嘴唇,固定住怀里的人,执着地将血液渡给新金主。
这样闹的结果就是,本来就晚的快成午饭的早餐,彻底变成了下午茶。
“你就是想我死,我确定了。”亚理纱不自觉鼓着脸,气到内伤。
更惨的是,她身上现在有外伤了,因为二人的最后一次就像野兽一般纠缠,身上好多痕迹。
不过好处也是有的。
因为他们都对人体构成很熟,以至于几次的身体交流过去,二人就对对方了如指掌。
身体贴近甚至还带动心灵亲近。
他们现在生出了点默契,还交换了信任,是一方咬着另一方喉咙来回厮磨,都不会被扯开的那种。
前提是力度适中。
“我错了。”禅院甚尔无师自通,飞速道歉。
就是手还很欠地戳了下亚理纱鼓鼓的白嫩脸颊,在被瞪后,立马无事发生地收回手。
他这会儿已经被勒令穿上偏小的睡袍,不许在家随意遛鸟。
刚开始这人还有点委屈,想要身干净衣服,小嘴叭叭说女朋友该给他准备一身能穿的。
然后被亚理纱一声冷哼堵了回去“我现在都下不了床,你没衣服穿怪谁还不是你自己,禅院甚尔先生。”
禅院甚尔看她身上的痕迹,立马偃旗息鼓,给新出炉的女朋友掖了掖被角,干巴巴道“你别冷着了。”
“呵。”亚理纱收拢外泄的情绪,又变成高冷到可爱的小面瘫,“我饿了。”
禅院甚尔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扇动。
“饿。”流未重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