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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中旬,正是天寒地冻、霜花凝结之时。
亚理纱的预产期就是这几天,作为不差钱的有钱人,夫妻二人一拍即合,决定提前动身搬去医院住,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耽误生产。
到了预约好的私人医院,禅院甚尔小心翼翼带着她往医院大楼走,一眼不错。
这会儿她肚子已经很大了,和依旧算得上纤细的四肢产生强烈对比,禅院甚尔都怕那双腿走路时会撑不住重量,摔倒在地。
“不会有问题的。”亚理纱安抚地拍拍他胳膊。
她还能不知道自己吗怀孕中进食相当克制,讲究营养均衡,免得婴儿发育太过不好生产。同时她也没落下锻炼身体,肚子还小做瑜伽,大一点也不忘来回走动。
真的没有看着那么吓人。
但男人就装作没听见,有力的右臂环着她肩膀,身体微微侧着呈保护姿态,同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生怕周围突然出现什么对孕妇不利的因素。
真是的,以前出任务砍狡猾诅咒师和咒灵的时候,可从没见这个绰号天与暴君的家伙这么谨慎。
亚理纱不再劝说,藏在睫羽下的眼里浮现笑意,显然对禅院甚尔的紧张非常受用。
去做了个例行检查,确定肚子中的小惠一切都好后,这对浑身上下都冒着粉色泡泡的虐狗夫妇总算放过了可怜的医生护士们,牵着手前往住院部。
“是错觉吗”护士又看了离去的小夫妻背影一眼,语气飘忽道,“总觉得吃了这对高颜值夫妻的狗粮后,整个空气都清新了。”
这难道就是磕c的快乐
护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远眺窗外灰蓝色的天空,深吸一口气,神清气爽。
正噼里啪啦往电脑中输入病例的医生下意识推了推眼镜,然后惊讶地发现,这段时间老是隐隐作痛的手腕这会儿似乎转好了。
本想无视护士感慨的他迟疑地附和道“或许是”
祓除目之所及咒灵的禅院甚尔深藏功与名。
“啧,医院的咒灵也太多了。”
走空中走廊前往住院部的路上,禅院甚尔像是不经意地抬手一拍,又灭杀一只丑丑的四级咒灵。
“医院比起家里就这点不好,辛苦甚尔,你最棒啦。”亚理纱顺毛道。
“有你新做的咒具在,就是挥一下手的事。”一点不辛苦。
后半句话藏着,别别扭扭地没说出来,但亚理纱听得懂。
之前那句抱怨也不是在不耐烦,只是撒娇而已虽然某人不会承认。
亚理纱用食指挠挠他掌心,轻笑道“其实四级的这些都很弱小,不会对我产生影响的。”
禅院甚尔抿着唇不回话了。
只是牵着她的手重重捏了下,将手腕的白皮肤捏出一个浅粉色的印子。
这是惩罚她不够重视自己。
亚理纱梅开二度垂下眼睫,里面盛满笑意。
哎呀,大猫猫真是好逗。
抵达目的地后,禅院甚尔扶妻子坐在床上,然后整理起提前送到单人病房的私人物品。
彩色的小被子盖在亚理纱腿上,柔软的皮卡丘抱枕放在床头,漂亮的浅绿色花瓶往窗台一摆,里面还不忘插上从花店预定的红玫瑰
优秀的家庭主夫甚尔先生将原本空旷压抑的病房装扮得温暖又可爱。
亚理纱的视线一直追随着这个男人,看着他一点点将白色房间点亮。
她没注意到自己的眼睛也溢满了柔和。
禅院甚尔具有一切顶尖高手该有的修养,对视线本来就很敏感。
被亚理纱这种“火辣辣”的眼神注视,当然有所察觉。
不过妻子的视线仿佛是某种科学家还未探明的能源,让他浑身暖洋洋充满动力。
两人即使不接触,同处同一空间时也经常冒出粉红泡泡,仿佛空气都变得如蜂蜜一样粘稠
且虐狗。
是的,两只犬科幼崽有被虐到
五条悟敲敲门,不等人喊便习惯性地大大咧咧推门而入。
顿时,兜头被撒了一吨甜腻狗粮。
崽悟痛苦面具jg
夏油杰一张白净小脸面无表情,棒读“小孩子不可以看这个,会长针眼。”
然后他伸手抓住门把手,将房门“嘭”得关上。
半分钟后再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