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莞宁眨眨眼,眼神迷茫。
这你问我
那肯定不怎么办了。
她推了推程砚洲,“你臭死了,身上全是汗和土。”
程砚洲箍着她的细腰不让她动,“待会儿我就去洗。如果你没按时喝药,或者偷吃了水果”
他看着顾莞宁,“那一周三次就累积起来,还得我说了算。”
顾莞宁“”
她立马乖巧点头,“不会的。”
“我向你保证。”
不得不说,程砚洲对顾莞宁的了解可谓从里到外,清清楚楚。
他也点头,“我会托人监督你。”
听见这话,顾莞宁呆了一瞬,“找谁”
程砚洲摇头不说,只道“不止一个。”
顾莞宁“”
顾莞宁“”
你只是看了两本分析战术的书啊,心都这么黑了吗
顾莞宁晕晕乎乎躺在床上。
她越想越气。
也越想越觉得程砚洲是在迷惑自己,才不会有那么多人配合他。
次日。
训练结束。
程砚洲和顾鹤庭回到宿舍,顾莞宁早有准备,给两人留了饭菜。
吃饭的空档上,程砚洲道“定了明天出发,应该是下午。”
顾莞宁“那我去送你们吧。”
程砚洲摇头,“明天照常训练,早上带背囊集合,午训后直接出发。”
也就是送不成。
也不能自带干粮。
顾莞宁抱着搪瓷缸子,低头抿了一口。
“那我醒了以后就直接去找表姐吧。”
顾鹤庭终于舍得从饭碗里抬头,“她说过来接你,顺便把家里的粮食菜还有你的书本带过去。”
要不是关系真的亲近,还以为这要来打家劫舍呢。
闻言程砚洲对顾莞宁说“那些山菌和家里寄来的吃的也都带过去吧,宿舍这里就留下几斤粮食应急。”
晚上休息。
顾莞宁翻来覆去睡不着。
程砚洲和一哥走了以后又剩下她一个人了。
而且他们两个一走要走半年还多。
程砚洲不在,她睡觉被窝都是冷的。
程砚洲也没睡着,他抱住顾莞宁,“睡不着”
顾莞宁低低应了一声,“睡不着。”
程砚洲退开些,抬手打开台灯,借着灯光替她理了理耳边的碎发。
“我这还没走,你是不是就开始想我了”
顾莞宁“”
她闷声道“才没有。”
“八个月过得很快的,我每天看书都不够用。”
程砚洲也不想离开。
可是他得去赚工资啊。
“如果我拿了名次,职务上是不会变动了,但工资能升一级。”
听见这话,顾莞宁鼓着的脸颊快成了河豚。
不就是提三十块钱么
想到这里,她突然就不那么伤心了。
那可是三十块钱啊
“你比赛完是不是还得接着训练”顾莞宁问。
程砚洲道“是。要带团至少训练两个月。现在是一月底,比赛最多到八月,我十月份才能回来。”
顾莞宁抬头去看他,“啊十月还有去北江省的火车吗”
程砚洲“能赶上最后几天,到时候我们留在南河县过年。”
说了会儿话,顾莞宁的困意逐渐上涌。
见状程砚洲关掉台灯,重新躺回去,说道“家里有我的照片,想我了可以看看。”
顾莞宁“哦。”
自恋,她才不会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