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里话外都在暗示着两个人已经背着组织私底下勾搭在了一起,琴酒不耐烦地“没做过的事情,你再怎么编也没用。”
“为什么要生气呢”朗姆酒道,“难道是因为被我说中了你的心思吗说起来,我也很好奇,你到底对野格酒怀着什么样的”
琴酒语气阴森地打断他,“你最好现在杀掉我,因为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等他有了喘息的时机,一定会反过来要了自己的命朗姆酒眼中闪过一抹狠意,很想不管不顾地动手,最后还是忍住。
失去野格酒就让组织的业务范围紧缩,要是再失去一个琴酒,就算是boss也要伤筋动骨,而且那位先生早已经对他的计划筹谋有所察觉,肯定不希望看见他在组织内部一家独大的场景,要是琴酒死了,恐怕下一个被针对的人就是自己了。
“哼
,该说的话我已经说过了,”朗姆酒露出恶意的笑容,“错过了机会,接下来你恐怕没那么幸运了。”
琴酒冷冷地看着朗姆酒,突然嗤笑了一声,“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你虚伪的样子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让人想吐。”
“我是为了你好”
“你只不过是想看我像狗一样摇尾乞怜的样子吧。”
照做大概能满足对方想要屈辱人的念头,少受点折磨,但真在朗姆酒面前露出那副讨好的表情,还不如直接去死。
他平静地简直就像是在说另一个人身上发生的事,又扯起了嘴角,辛辣地讽刺,“何必这么浪费时间,直接去照镜子不是更快”
原本就岌岌可危的虚假平和气氛被戳破,朗姆酒脸上的假笑渐渐消失,“看来我们在这件事上没得谈了。”
医院
“hagi”
穿着制服的卷发警察匆匆忙忙冲上医院楼层,甚至等不及坐电梯就冲到了走廊上。
白天萩原研二去扫墓的时候他正被派出拆弹任务,得知消息已经很晚,哪怕接到通知电话的时候争分夺秒往这里赶也还是晚了一步。
一具盖着白布的躯体从急救室里推了出来,主刀医生满脸沉重之色,朝手术室外等着的几名警察微微摇了摇头,鞠躬。
“我很抱歉”
松田阵平缓缓走过去,停在床边,不敢去揭开那张白布。
“你个混蛋。”他哑声开口,“居然这么逊。”
他一把抓住了白布下凸起的疑似衣领的部分,“给我醒过来啊把我一个人丢下算怎么回事”
“”
其他人连忙上前把松田阵平拉开,有个警察认识他,“松田警部,你冷静一点”
他的喉头发堵“明明有很多事还没来得及”
“是啊,请冷静一点,”一个中年男人感动地抹泪,握住了松田阵平的手,“我父亲本来年事已高,就算没有卷入案件其实也就是这段时间的事了只是没想到他老人家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冲破世俗的凄恻感情故事”
松田阵平“”
每个字拆开的意思他都懂,连在一起给他整不会了。
一秒钟后。
松田阵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