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由皮革鞣制而成的鞭子撕裂空气,在温热有弹性的肌肉上弹跳了一下,一句再也无法被控制的闷哼声轻溢出嘴角,他现在却无暇他顾,手指紧紧扣进了掌心。
和疼痛交织的奇异爽感缠绕着神经,身体仿佛过电,脊椎骨传来酥麻的感觉,他的心跳剧烈加速,几乎克制不住意识的涣散,精神就像被安置在了柔软微凉的云团里,轻飘飘地往上浮,桎梏着灵魂的也变得放松下来。
“很舒服吧”
他粗重地喘息了几声,上下齿关突然迅速合拢,在舌头上用力一叩
剧烈到能让人整个灵魂出窍的疼痛感狠狠插进神经,身上的血液几乎瞬间沸腾,烧的他顿时清醒,猛地咳嗽起来,吐出嘴里的血水,用杀人的目光朝罪魁祸首看去,恨不得用眼神将女人一寸寸撕裂,然而对方毫无畏惧,反而变得更加兴奋。
虽然乖巧的猫咪很可爱,但果然还是会咬人的老虎更能激起玩家的征服欲
她想要他在她面前彻底臣服。
而他哪怕一秒也绝不肯低下头颅。
“毒品”
“我可不会做这么缺德的事,”江奏慢悠悠澄清,“你爽到了,别栽我身上啊。”
虽然玩家烧伤抢掠,底线早就不知道低到了哪个下水沟里,但有些事还是绝对不能做的她自认是一个还算有道德的人。
“”
琴酒咬紧了牙齿,心率又快又乱,气息不匀。
房间里回荡起鞭子噼啪的声音,密密麻麻的鞭打雨点一样光顾了这具雕塑一般的健美身躯上的每一个部位,被鞭打过的地方火烧一样的疼痛,迅速蔓延至全身,似乎整个身体都烧起来了,血管里的血液也滚烫得要喷薄而出,他的脸上、身体迅速弥漫一片绯红。疼痛的浪潮退去之后,再涌上来的是酥痒入骨的迷醉快意。
“告诉我,你现在爽吗”
想开口却有些力不从心,那种愉悦又耻辱的感觉在他身上余烬未了,如果张口说话很有可能发出让他想杀人的声音。
他身上除了新近添加的伤痕以外,还有很多早就已经结疤的旧伤印迹,如蚯蚓一般歪歪曲曲盘桓在躯体之上,现在上面又叠加了许多新的红痕,只是在他的身体上没有停留多久,又很快消失无痕。
那双带着医用手套的手在他的胸膛上做着轻佻的检查,“承认自己因为讨厌的人舒服起来了,对你来说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而他的回答是冷漠的一眼。
虽然毫无任何说服力,那双浅绿色的眼睛里泛着水光,泛红的眼尾在欧美混血的冷白皮上显得格外突出,连怒视都被柔化了目光,变得缱绻起来。
当然,被马赛克糊脸的玩家对此一无所知,但不妨碍她的手继续动作。
“啊,立起来了好色。”
她压低了声音,满怀恶意,“想不到赫赫有名的黑衣组织高层干部,这里居然是这么可爱的颜
色。”
磁性的女中音在耳道里荡起酥酥麻麻的余震,说起了不做人的话“琴酒先生,您也不想自己被其他人知道是粉色的吧”
她把握着两人之间的分寸,正好到他转头也只能擦过耳畔的距离,这姿势太过亲密,连威胁都像是情人之间暧昧的呢喃。
前提是忽略话里的内容。
“啧,没想到琴酒先生居然是这么轻浮的男性,真是太不检点了。”
“你以为用这种”他一字一句几乎都从牙缝里挤出来,“这种无耻的方法就能得逞”
“我知道,”她说,“琴酒先生可是组织最最忠实不二的守护神,不管是谁,用利益还是武器都没办法撬动你这张嘴,我当然不会做无用功。”
“我用的只不过是一点能让你快乐的小东西而已,不会对神经造成损伤,你看,你的大脑现在不还是很清醒吗”
不清醒的猎物玩起来没有什么意思,琴酒果然还是凶一点更有味道。
他现在确实很清醒。
绝对要把这个女人杀掉绝对
“别那么生气嘛,”她说,“确实没骗你,只是除了一点小小的副作用相信你现在也已经察觉到了。”
她抬起手,向晋江不让写的部位挥鞭。
啪
极致的痛爽闪电一般瞬间贯穿身体的每一处,他额头已冷汗涔涔。
“怎么办,”江奏叹了口气,“以后琴酒先生的身体就记住这种感觉了,光是就会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