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呼吸也一并打在上面的时候,顾玠脑海里的那根弦终于绷断彻底。他将徐连的手抓得十分紧,面上也涌现出极为绮丽的色彩。
顾玠有种自己不是坐在办公室,而是出现在某幅怪异扭曲的油画当中的感觉。
所有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最后落在那名监侍身上。
“副理会长,可以麻烦您吗”
他的问话就像是一根指针,拨开了前路迷茫,让顾玠醒过神来。可随即,他又仿佛沉进海底。
徐连就像昨晚潘清找来时一样,有意要他无法集中注意力。
顾玠深吸了一口气,开口的刹那,是他跟徐连同时的惊愕。
“这种小事,监侍也要来找我吗”因为在这种情形下说话,同样的表现却要更早出现。
惊愕过后,顾玠还有对圣贤心践踏的羞耻。
而徐连则像是昨晚那样没有想到,原本他只是想要逗雄主玩,他以为以雄主那样的性格,定然是一忍再忍的。可没想到对方却来得突然,以至于他丝毫应对都没有。
就像现在。
顾玠甚至觉得,那一刹那也是有声音的。
他质问监侍的尾音因突如其来的事故,而怪异了一瞬。只不过除了他跟徐连以外,两名监侍都没有听出来。
可这远远没有结束,徐连似乎被他的表现取悦到了。
顾玠放开了他的手腕,手不知怎么放到了徐连的头上,碰到了他梳理整齐的头发。他应该要让徐连离开的,可却没有,但额外的事情,顾玠也没有做。
卑鄙失德的感觉造成了一切。
那名监侍在听到顾玠的话后,脸白了白。
他的确是抱着让顾玠出力的意图来的,只是没想到被他这么快识破了。又看到潘清面带嘲讽,监侍也不甘示弱,嘲笑了回去,明里暗里骂对方赶不及要来拍马屁,结果还不是什么都没有捞到。
两名监侍竟然有要在办公室里吵起来的趋势。
“你们要吵架出去吵。”
顾玠讲话中间,猛地顿了顿。他的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在,监侍没看出来任何异常。
不久后,潘清带着自己的文件,就跟那名监侍离开了办公室。
只是不等顾玠心理有所放松,他今天的办公室似乎注定了要格外忙碌,另外两名监侍也相继过来了。
顾玠死死压抑着,才不至于发出声音。
徐连总是知道要在哪里,就像他在通话里说的,他远比顾玠自己更熟悉他。
雌君的头低得更多了,顾玠的余光看到他头发比先前乱了不少,是一味行动造成的。
他的两只手各自放在身侧,被徐连拽着。雄虫只能任由他做出种种。
想要将监侍打发走对于顾玠来说并不难,可他被影响着,比正常情况延迟了十多分钟。
等办公室彻底空下来的时候,顾玠想要拉徐连上来。然而不过眨眼间,那在四名监侍面前隐而不发的声音终于还是出现在了办公室,如同对雌君的另类褒奖。
徐连就是在这个时候才抬起了头,他咳嗽了好几声,脸上有些是新添上去的,有些已经过了段时间,最醒目的是他的嘴巴,红得厉害。
顾玠跟其他虫说话的时候,也看过一回对方。徐连并不会一直用同一个地方,偶尔脸腮也会遭到不知名的拥挤。
“雄主,您刚才好多,还接着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