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默额角的汗顺着下颌线滑落,冷冷地看过去“再问一句就后悔了。”
清冷又充满攻击性的眼神简直是要了修重的命。
人都自己跳进碗里了,哪有不吃的道理
初晨的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洒进来。
白花花的脖子在眼前晃悠了一晚上,修重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对着温默的腺体一口咬了下去。
“嘶”
两种aha的信息素交织,温默身体紧绷,搭在修重背上的手猛然收紧。
脑子迷迷糊糊地发懵,理智和本能在拉扯中渐行渐远,温默只剩下一个念头咬回来。
修重记得不能咬太重,过过瘾就打算放开,还没等他松口,脖子上突然传来剧痛。
等温默睡醒时已经第二天下午,床上就他一个人,身上干爽,没有出汗后的黏糊感。
房间里干净整洁,空气清新,要不是床单被套全换了,他甚至以为昨晚发生的一切是在做梦。
喉咙很干,想喝水。
温默拖着沉重的身体坐起来“修重咳咳咳”
声音哑得厉害。
在他准备要自己去倒水时,房门打开,修重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醒了”
修重随手拿了薄外套给他披上,顺手倒了杯水喂到他嘴边。
温默吨吨吨地喝了半杯,眯眼打量“你易感期结束了”
修重穿着宽松的居家服,皮肤亮得发光,气色比平时还好,完全找不到易感期的影子。
“指标还是偏高了一点。”
修重轻笑,“不过今天状态比前几天好很多。”
温默“”
何止是比前几天好,根本是前所未有的好。
修重抚过他一身的青青紫紫,脖子上的牙印尤为严重,伤口已经结痂,旁边还有一些血渍。
“没一块好的。”
温默扯开他的领口,看看自己的杰作“你也没好到哪去。”
痕迹都是天亮后弄上去的,到现在还没消退。
修重轻声问“疼不疼”
温默靠着床头,一脸无所谓“再过几个小时就没了。”
修重搭上他的后腰“我是说这里。”
温默一把擒住他的手,反问“这个惊喜怎么样”
眼前闪过那个抱着红球的小面人,修重忽然会意。
原来手工蛋糕不是惊喜,人才是。
修重亲亲他的脸,失笑“很好,不枉我做的一百个俯卧撑。”
温默刚要开口,肚子先咕噜噜地叫了起来。
修重“粥马上煮好,想下去吃还是端上来”
温默拧眉“我不想喝粥。”
越是逼他吃越不会吃,修重太了解温默了,有些失落地问“我亲手煮了两个小时,不尝尝”
温默果然犹豫了。
“那我要甜粥。”
修重“你想多甜就多甜。”
趁温默去洗澡,修重先下楼看看粥煮得怎么样了。
虎头阿兹从跟过来“要准备您的早饭吗”
修重“不用,我和他吃一样的。”
温默本来就不乐意喝粥,要是让他看到自己在吃别的,还不得发脾气
怕米粥吃不饱,修重又炖了一些肉汤准备下面条。
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温默一阵风似的冲进来一把搂住他的腰,恨恨道“为什么不等我”
修重手里的味碟差点打翻,连忙推远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