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很凑巧,正好在气氛稍微沉闷的时候来的。
她动作自然地坐在许裕寒怀里,笑容灿烂地在他脸上留下一个吻“想不到她不光跳舞厉害,打斯诺克的碎平也那么高。”
“谁”许裕寒往后面看了眼,见没有人了又去问她,“怎么就你一个人,我嫂子呢”
扬着一张意味深长的笑脸去看秦昼“她现在在和阿扬打斯诺克呢。足动给人喂球,还几次假装犯规让着他,阿扬现在被她撩的不要不要的。”
她这番直白的话下来,许裕寒隐约有了些不好的预感,疯狂冲她使眼色,示意她别说了。
但国籍和文化的差异让她没看懂他的意思,以为他是眼里进沙子了,还非常贴心的凑过来“我给你吹吹。”
他推开他,笑着去和秦昼说话“阿扬又菜又爱玩,嫂子心善,估计是不忍心看到他丢脸。”
秦昼面上看不出异样来,仍旧是那副从容模样。
单手解下一颗领扣,与此同时站起了身“我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学会的打斯诺克,去看看吧。”
他身量修长挺括,一身浅灰色的衬衣将他衬几分清冷的儒雅来。
配合四周长廊上的油画真迹,头顶不规则的吸顶灯折射下的暖黄灯光。
让他看上去有种身处老旧照片里的醇厚质感。
还不在状态,问他怎么了。
许裕寒自个都觉得头疼“你当着人家的面说人家老婆主动给对方喂球,还把对方撩的不要不要的,你这明摆着就是在制造夫妻矛盾。”
表情无辜“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夫妻呀。他们那个相处模式,我还以为和我们的关系一样。”
秦昼推开门进去时,周凛月正用巧克擦拭着台球杆。
她身上有种乖顺气质,在人多的时候更加明显。话少而生涩,面对旁人不经意的赞美也会轻易红了脸。
高扬再一次滑杆,他懊恼的皱了下眉“还是不行。”
这一场下来,他不知道都滑杆多少回了。
周凛月将自己手里那根擦过巧克的球杆递给他“用我这根试试。”
她说话的声音很好听,轻柔舒缓,还带几分浑然天成的软糯。
高扬一和她对视脸就红“可是这是你的球杆,我用会不会不太好”
“没事的。”周凛月将球杆递到他手中。
高扬的脸更红了,结结巴巴的疯狂和她道谢。
他这种客气与热情过了头的态度反而让周凛月也有了几分不好意思。
“不用客气的。”
高扬不好意思继续看她了,可眼神又控制不住,仿佛定格在了她那张只因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的样貌上。
“你打斯诺克也好厉害,我还以为以为你只有跳舞厉害。”
那种面对外人的夸赞让她有些局促“我不算厉害的,就是偶尔会和朋友一起一起打发下时间。”
许裕寒才刚进来,听完了他们有来有回的对话后,好奇去问旁边的服务员“这是出了什么新玩法吗,打台球必须讲话结巴”
服务员也挠了挠头,说他不清楚。
许裕寒又去看身旁的秦昼。
后者脸色讳莫如深,但算不上十分好看,那双黑眸无声看着面前这一幕。
下巴一抬“我就说吧,这两关系可好着呢。”
许裕寒冲她使了个眼色,这混血串儿就是看不懂脸色,这都什么状况了,还火上浇油呢。
周凛月在一旁提醒高扬,他之所以滑杆是因为姿势不太对,所以架不稳球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