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拂没空理他,就会让南与眠带他吃饭,然而吃什么也是他指定的。
谢小弟忍辱负重哀求南与眠,他觉得对方一看脾气就好的样子,一定不忍心为难他一个小孩儿,然而南与眠却只是面露为难地说“他是我对象,是一家之主,他发话,我也不能不听的。”
谢小弟懂了,“是不是你没他有钱,才会受他威胁”
南与眠“”这小孩儿怎么想的
谢小弟却以为他的沉默就是默认,于是用同病相怜的目光看着他,“好了,我知道你也不想的,你放心,我吃就是了,不为难你,谁让你也逃不了他的五指山呢。”
南与眠“”
当晚,他把这事告诉谢拂,并且着重强调了一下或许可以去医院检查一下智商。
谢拂却道“不用管他。”
“有时间想他,不如想想我们结婚的事。”
南与眠面色微赧。
却听谢拂道“在哪里办婚宴,请哪些宾客,时间定在哪天,还有当天穿的衣服,我们的新房。”
南与眠听了一会儿,却忽然想到什么,“谢医生,你是不是忘了最重要的事”
谢拂“嗯”
南与眠捶了捶他的胸口,“领证呢你把它放哪儿了”
谢拂却抓住他的手,抬头看着他,“我在等你问。”
南与眠被他这么看着,眼里似乎装着整片深海,谁多看一眼,便要被海水吞没,沉入海底。
奇怪,明明谢拂平时都挺正常的,在夜里,偶尔他却会有对方似乎深藏不露,仿佛装着整个世界的感觉。
可等他再仔细一看,又觉得那是错觉。
他摇了摇头,再定睛看过去,只看到谢拂认真看着他的目光。
“你想定在哪天”他问。
谢拂似乎认真思考了许久,最终却道“一个月后。”
“我们刚好认识一百天。”
闻言,南与眠第一反应竟不是觉得这个时间如何,而是
“才一百天”
为什么他有种他们已经认识了一辈子的感觉
想想确实如此,明明才认识不久,他却已经觉得生活中有谢拂已经是自然而然的事,他好像一直就在自己身边。
“好啊。”他欣然答应。
领证的时间定了,谢拂说的其他内容也该有个章程。
他们决定把现在的房子卖了,买间更大一点的新房,一个由他们自己设计装修,看着完工的新房。
这样一来,房子想要入住还需要一段时间,好在也不用着急,他们还没定下婚礼的时间。
至于谢小弟,就更不用着急了,谢母觉得反正他在学校也没学到什么,还不如待在谢拂身边有人压着。
谢小弟在电话里求救,说谢拂虐待他,谢母根本没放在心上,真虐待那小子还能大喊大叫中气十足分明是在谢拂手里翻不了身才这样弱弱反抗。
谢母不仅没有生谢拂的气,反而还感谢谢拂,希望他之后不要留情,该怎么教训就怎么教训。
谢小弟佛了,他觉得全世界都抛弃了自己,亲妈也不爱他了。
唯有自己才能救自己。
他今后一定要比谢拂还有钱,还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