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谢母,最高兴的莫过于谢小弟,他直接兴奋地冲到谢母怀里,“妈,我想死你了你再不来我就要被你的宝贝大儿子给虐待死了”
谢母把他拉开仔细看了看,见他身上穿着新衣服新裤子新鞋,上手模一下就感觉这是好料子,头发也剪得干净利落,站姿都要比以前端正,甚至还长高了一节。
就这,还说虐待
谢母上手就要抽他屁股,“我看你是皮痒了,你哥对你那么好你都不上半点心。”
谢小弟“”
在他的逃窜中,他脑子里只有一个疑问,他到底为什么会对他妈抱有期待
这哪里是救兵,分明是帮凶啊
婚礼之前,谢家人和南家父母见了一面,双方对彼此的态度都很友好,就连原本忐忑的谢母,都跟南妈妈学到了什么跳广场舞,她虽然还不会跳,却已经决定以后要学了。
期间谢拂和南与眠就是炒气氛的,一会儿跟这个说两句,一会儿跟那个喝一杯。
不过都喝的饮料。
明明南爸爸以前也是喝酒的,可现在却也习惯了喝饮料,竟也觉得尽兴。
聚会结束时,谢母回去的路上,对谢拂道“以前还担心你一个人在城里难过,现在你也要在这个城市安家了,妈为你高兴。”
说着高兴,谢母眼里却有泪意。
因为她知道,一旦谢拂在这个城市安定下来,就不会回到老家那个小山村了。
哪怕回去,在谢拂心里,或许那也不是自己家了。
不过,只要他能好好的,在哪里又有多少区别呢
以前就没有多期待过谢拂回老家,现在只是更不期待了而已。
“以后会经常回去看您。”
谢母笑着应下了。
是真是假,她都高兴,也都信了。
晚上,南与眠激动得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明明今晚没喝酒,他却觉得自己仿佛喝了酒,有些醉了。
转头看到谢拂闭眼入睡的模样,不由有些不满,他推了推谢拂,直到谢拂睁开眼睛。
“做什么还不睡吗”谢拂睁着眼,脸上似乎没什么睡意,但他刚刚确实睡着了。
南与眠戳了戳他胸膛,“你怎么还睡得着明天结婚你不激动吗”
谢拂握住他的手,“领证那天你好像并没有这么激动。”
南与眠“”
“那怎么一样而且、我当时顾着忙学生的试卷,注意力转移了嘛。”
当时他们领证前一晚,南与眠还在为了试卷而奋斗,搞定的时候都是凌晨了,迷迷糊糊上床,根本没那么多精力去想别的,第二天醒来被谢拂拉着起床,才想起来今天领证。
迷迷糊糊地被谢拂拉上车,又迷迷糊糊地进了民政局,最后迷迷糊糊地拍照填表领证。
直到拿到结婚证,看着上面两个人的照片和关系,他才彻底清醒过来。
而那时,也没有什么需要他紧张的了。
今天不一样,他白天不累,晚上就睡不着。
谢拂却看着他,目光逐渐幽深。
“不累是吗”
“那要不要运动一会儿,累了自然就睡了。”
南与眠心里一个激灵,对上谢拂认真的目光,心知对方说的运动绝对就是他想的那个意思,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不用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