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说的话,我会有点不舒服。”车银优笑言,“姜素衣应该告诉过你,她用一种奇特的方式跟我告白了,你还是以我们家的这种说法的话,我很难不介意。”
微愣片刻的罗宰民无语,“这种话可以直接说的吗”
“你们只是朋友的话,这种话直接说比较好吧。”车银优反问他,“难道你想我背地里冒着酸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因你跟她吵一架吗”
只是朋友的罗宰民撇撇嘴,认同了自家亲故的说的,这家伙很鸡贼的观感,他说的那么直接,他怎么回,“我要是讲,你完全没必要担心我,你会信吗”
“没办法完全信任。”车银优很是坦荡,“李星河跟我说,如果不是你,他和姜素衣孩子都有了,还讲你就是不开窍才能跟我们家”闷笑一声,“反正他认为,我跟姜素衣在一起,就是在跟你们两谈恋爱,我们是三人行。”
脏话脱口而出的罗宰民对李星河的观感能掉到负一百,那个神经病,“我跟姜素衣完全不来电我们是完全相反的人,兴趣爱好,什么都不一样绝对不可能。”说完又觉得不对,为啥要讲这个,换话题,“我是想问你,你有准备好公开的计划吗如果没有,最好还是藏着点。”
“有。”车银优很肯定的告诉他,“我会尽我所能的保护她。”
“我可以知道你的计划吗”
“不可以。”
“为什么”
车银优真的什么话都敢直说,以君子坦荡荡的态度,把问题都摊开,“我没办法完全信任你,如果你只是迂回的来打听我的计划,进而好破坏计划怎么办说不定你真的是追不到才只能做朋友啊。”
“姜素衣说你是疯子。”
“我个人很认同真诚是最有效的武器这个观点。”
“再见,疯子。”
“后天回首尔,我们一起去踢球啊”
“再见”
电话应声而断,接电话的疯子笑出声来。挂电话的罗宰民则是白眼一翻,收起手机,骂了句一对神经病,随后又笑了,随她吧,她喜欢就行。
网综开录,姜素衣没有让还在曼谷没回来的车银优的粉丝参加录制。早在挑选粉丝时,企划就已经做好了,加那么一个人,整个企划都要变,没有那个必要。
从录制到结束,姜素衣都没有告诉车银优,她有没有叫他粉丝一起录节目。从录制到结束,车银优跟姜素衣通过三次电话,发了n条短信,也没有询问,他的粉丝有没有参与录制。
这是不是无言的默契不好讲,反正姜素衣觉得,这家伙实在太鸡贼了套路太多以退为进这个词算是给他玩明白了。
三天后,回了首尔的车银优跟罗宰民踢了一场球,他们俩是队友,队伍胜利,组团欢呼。关系好似是好了,又好似好的有些浮于表面,总归他们俩是见过了。
这场见面的结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