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该是半条人。
时若先眨眨眼,和谢墨赟说“你怎么不说话了”
谢墨赟往时若先手里塞了一包蜜糖梅,“你先吃,我去处理,马上回来。”
这时,拉彼欣越过屏风来到床边。
“九皇子,楼兰来使们说今日多有唐突,等九皇子和九皇子妃休憩好了再来拜访。”
谢墨赟抿唇,“我去送送,你在这里陪着先先。”
时若先“那你快去快回啊。”
谢墨赟和这群来使呆的越久,他暴露的可能就更大。
好就好在这场感冒来得正巧。
时若先一咳嗽,谢墨赟就担心得不得了。
要是能这样留下谢墨赟,也算是因祸得福。
时若先佯装虚弱,对谢墨赟笑笑。
“你忙要紧,我没关系的。”
话已至此,谢墨赟再不懂就很难上道了。
谢墨赟“你老实一点躺好,我很快回来。”
时若先“嗯”了一声,乖得不得了。
等谢墨赟离开,时若先又盘算着从拉彼欣这里恶补一点楼兰语。
他回想着刚才那个奇奇怪怪的来使说了什么。
“小欣,那个猫好挂住泪是什么意思”
“哦,这个啊,就是好想你啊我的意思。”
时若先了然的点点头。
拉彼欣的倒装句翻译过来应该是我好想你啊。
楼兰那边民风热情,这么说也正常。
看来这个人是原主在楼兰的老熟人啊。
“那昧分采呢”
拉彼欣脸色一变,奇怪地看着时若先。
“九皇子妃您这是真的不懂”
时若先迟疑,“我应该懂吗”
拉彼欣愣住,继而说“九皇子妃您不用试探奴婢,奴婢胳膊肘是向着您的绝对。”
她警惕地看向四周,确认门窗都关好后,走到时若先身边,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
“您放心,就算九皇子逼问奴婢,奴婢也绝不会和九皇子说您在楼兰还有个未婚夫的。”
“我当是楼兰来的债主呢原来是未婚夫啊。”
嗯
等一下。
未婚夫
什么未婚夫
时若先手里的梅随即落下,咕噜咕噜地从被单上滚到一双黑靴边上。
时若先僵硬抬起头,和谢墨赟对视。
“嗨夫君,好巧啊。”
谢墨赟挑眉,“在我们的卧房里看到我,是很巧啊。”
时若先脑子还被“未婚夫”三个字震得嗡嗡响。
这三个字怎么看都是会把谢墨赟惹毛的样子
时若先咸鱼一样靠在枕头上,小脸发白。
装病的计划都不用上了,可以直接快进到躺板板了。
“夫君,我现在手脚冰凉,有没有胸肌大的给我暖暖。”
横竖是没出路了,现在再不留点遗愿的话,时若先怕自己以后都留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