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前月下,刚刚吵完一架,谢墨赟突然这么正经地说什么二婚大喜,时若先一下破功,“噗嗤”笑出声。
“谁和你二婚。”
“你啊。”
“想得美。”
时若先乐着,一把推开谢墨赟。
“睡不睡不睡我走了,分手炮,打完就拜拜。”
谢墨赟强势搂住他,“什么炮不炮的,这个从长计议,但你不能走,你要留下,家里的孩子你不管了吗”
时若先傻了,“什么孩子”
“叽叽和咪咪还在等娘亲回家,难道你就这样丢下我们孤儿寡鳏吗”
时若先“”
该死的文武贝,睁着眼说瞎话这点学得真快啊。
谢墨赟吻了吻时若先“你腿里面还伤着,我不动你,我们回大启。”
时若先“我同意了吗”
但谢墨赟已经起身,把他牢牢包成粽子,到乌骓身上取下包裹,拿出给时若先准备的冬装。
“你想自己穿上,我去起火。”
谢墨赟搭篝火时,时若先不经意看到这行囊里谢墨赟没给自己带一件衣服,但女装倒是准备了好几套
都这个时候了,都不忘带裙子。
时若先不禁感叹,文武贝才是真爱女装吧,寻妻路上必须带上漂亮裙子。
谢墨赟用枯木搭起篝火,周围瞬间暖了起来。
他脱下上衣,用树枝撑着在火边靠着,一身精壮的腱子肉散发着荷尔蒙气息。
时若先眼睛在谢墨赟胸肌附近飘来飘去,兴趣让他看了过去,自尊又让他把眼神挪回来,来来回回好几轮,始终没有落定。
但谢墨赟早就看出时若先的想法,裸着上半身走过去。
“穿好了吗我帮你穿。”
时若先连连抗拒,但谢墨赟已经上身,扶着时若先的腰,让他穿上肚兜。
时若先脖子上挂着肚兜,眼睛前面晃着谢墨赟的胸肌,感觉自己可能再也回不到雄虫时的状态了
某种程度上,文武贝泥了一手好塑。
谢墨赟满意地看着时若先又回到在大启时候的样子,精致华贵,从上到下都用最好的布料和绣工,一副被养成的金尊玉贵模样。
时若先扯了扯身上的白狐大氅,思来想去只能对谢墨赟先妥协。
“那既然也不愿意让我走,分手炮也不打,那我们就先回大启,然后再慢慢商量以后的事情。”
谢墨赟笑,“既然来都来了,当然要在西疆走一趟然后带着你去楼兰走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时若先总感觉谢墨赟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用种敏锐的目光看着自己。
时若先故作淡定,“楼兰就算了吧,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还是更想回家奶孩子。”
谢墨赟伸手理了理时若先脸边那圈蓬松的毛边,看着时若先小巧白净的脸窝在一片柔软里,轻轻抬眼看着他的眼神像刚出生不久的猫儿一样,心里骨头都酥了。
他温柔着声音问“真的不回去看看吗”
时若先摇摇头,“不了不了,我不是很想回去。”
谢墨赟笑,“是不想回,还是怕回去了露馅”
他打理毛领的手还停留时若先脸边,看时若先眼里充满不敢置信,谢墨赟曲起食指剐蹭了一下时若先的侧脸。
“你从大启逃走还留下信,到底是真的不想让我来呢,还是验证我是不是真的能为你放弃一切”
时若先张了张嘴,“你看出来了”
谢墨赟说“我不傻,但可惜,我是个聪明的情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