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森想到生病的简,点点头“我们会乖乖的。”
玛丽揉了一下卡尔森的发顶,这才迈着略显着急的步伐上了楼。
“叩、叩”
“舅妈,简现在怎么样了”敲过门的玛丽直接推门进去了。
“烧已经退了,应该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了。”加德纳太太道。
玛丽在简的床边坐下,伸手探了一下她额头的温度。
简在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时,努力的张开了疲惫的眼睛,她外出已久妹妹那模糊的身影便映入了她的眼帘。
“玛丽你回来了。”简的这话说得费劲极了,声音小得快要听不到的样子。
玛丽笑着道“回来了,你好好休息,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慢慢聊。”
简努力的点了点头,来不及说第二句话头一歪便继续睡了过去。
“我们出去吧,让简好好的休息。”加德纳太太道。
加德纳太太出了简的房间后,一名女仆走了进来继续照看着简。
“简她”加德纳太太站在简房间不远处的走廊上,看着风尘仆仆赶了回来的玛丽,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和玛丽说起简这次生病的原由来。
“简原本就喜欢把事情都放在心里自己琢磨,所以她生病的事情舅妈你不用放在心上的。”玛丽也知道加德纳太太是在自责着自己没有好好的照顾简,竟然让她生病了。
“之前宾利小姐上门之后,她就表现得不是还高兴的样子,我问她是怎么了她又不肯说,也不知道她这性子是像了谁。”加德纳太太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个外甥女的性子是温柔了,但也温柔得有些过了火,受了委屈也都往自己肚子里咽,还要在人前做出一副没事人的模样来。
“我也想知道她的性子像谁,最大的可能就是像已经去世的爷爷奶奶。”玛丽说起简的性子也是头痛得很,简有的时候宁愿自己受了伤害,也不愿让别人为难,可到了最后最受伤的还是她自己。
加德纳太太顺着玛丽的思路这么一想,倒觉得有几分道理“该是像了你爷爷奶奶,我从前就听说过他们夫妻俩的性子也好得很,不然也不会养了那位老柯林斯先生那么久。”
说到这里的加德纳太太又叹了一口气,“利齐前几天来信了,说她应夏洛特之前的邀约去了肯特郡,也不知道她在肯特郡过得好不好”
“凭利齐的能说会道,她一定过得很不错。”玛丽可一点都不担心伊丽莎白,就她那张嘴要是碰上了些胡搅蛮缠的人,该担心的人是那些人才对,相信利齐肯定能够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语言的艺术的。要知道在自家父亲阴阳怪气的继承上,利齐深得真传不说,还青出于蓝胜于蓝来着。
玛丽这边刚说到伊丽莎白,在伦敦不远处的肯特郡的她就碰见了一个她不愿看见的人。
“夏洛特,怎么达西先生会来你家拜访的”伊丽莎白看着那个坐在了柯林斯府邸客厅里的人,走到了还愣住的夏洛特身边,嘴巴微张、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小小声的咬牙切齿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呀”夏洛特看着出现在自家客厅里的达西先生,和另一位公爵夫人的外侄菲茨威廉上校,用着同样小声的吃惊的语气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