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登上校一走,伊丽莎白便伸手把玛丽那要掉不掉的面具给扯了下来。
“都戴了那么久了,就不觉得闷”伊丽莎白看着玛丽鬓角的汗珠道,“你看看这舞会上,除了一些和莉迪亚她们一样爱玩的,还有多少人是还戴着它的。”
伊丽莎白话说得没有错,舞会上还戴着面具的人并不多,除了那几个和莉迪亚玩得来也年龄相仿的除外,更不用说班内特太太她们了,她们是一进场不久就把面具给脱了的。
“还好吧。”玛丽拿出手帕擦了擦。
伊丽莎白突然凑到了玛丽的耳畔,“你说简她是不是还在想着宾利先生啊”还没有等玛丽回答,她又道“我之前看了一下简新买的书,她竟然开始在看圣经和打听修道院有关的消息,你说简该不会是想去当修女吧”
话说到了最后,伊丽莎白的声线不禁有些颤抖,在一瞬间打算时间里,脑子里飞快的闪过了无数帧简以各种各样的模样在修道院老去的画面。
“应该不会吧”玛丽想了想最近简的表现,回答得也不是很确定。
只因帮简打听修道院消息的是约翰,约翰一早就和玛丽说过了这件事,但那时的玛丽并不以为然。现在她听了伊丽莎白的话,再仔细一想确实是挺奇怪的。
姐妹俩还在各种猜想自家大姐姐的想法,而已经和罗恩汇合的布兰登上校也开始了他关心。
“怎么样”布兰登上校问。
“不怎么样,我看得上人家,人家可看不上我。”罗恩拦住了端着酒杯经过的仆人,从上面取了一杯酒,举起酒杯透过红色的液体打量着布兰登上校道。
“接下来回伦敦还是在朗博恩再待多一会”布兰登上校早就料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反正他也是想通过这个舞会告诉达西和查尔斯,班内特家的小姐你们不珍惜,大把的人等着珍惜。
“嗯,你说那位伊丽莎白小姐乐不乐意和我演一出戏给我的家人看呢”一口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的罗恩,看着伊丽莎白的方向问道。
“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布兰登上校一听到他这么问,眉头不禁皱得紧紧的。
“我家的老夫人在催我结婚了,说什么她年纪已经那么大了,没有亲眼见到我这个小孙子结婚生子她是死都不会安心的。”罗恩面无表情的给布兰登上校模仿了自家祖母的口吻,说话期间还朝着天花板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以前老夫人也经常说,怎么突然这次就上心了”布兰登上校对罗恩的性子可是了解得透透的,他可不是家里老人说啥都听的人,要是他肯听的话,今年小孩都应该有七八岁了。
说起这个,一向嬉皮笑脸的罗恩神情难得沉重就几分,“我在法国游玩的时候,祖母她大病一场。瘦了一大圈不说,还老是说梦见了我那早就死去的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