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梧搂着他脖颈,毫不犹豫地起身,坐入他怀中。腿抵着腿,腿内侧肌肤与他绷着的身相触,沈青梧低头,轻轻亲一下他微汗的额头。
他低着头,微微一颤。
他笑而不语,笑声低低的,让沈青梧再次忍不住亲她。
过了片刻,张行简低喃,懊恼“下次不要用壮阳药了,我不需要。”
沈青梧从鼻间哼一声。
张行简说“梧桐”
沈青梧声音沙沙的“嗯”
张行简“你说我们这么玩下去,会不会玩出点儿不一样的”
沈青梧“你想玩不一样的姿势”
张行简“不是。”
沈青梧“你怕我怀孕不会的。”
张行简顿一顿。
他再次“不是。何况你身子那是日后的事。我说的不是那个。”
沈青梧“那你说的到底是什么”
张行简轻笑“你慢慢想吧。”
你道我们这么玩下去,会不会玩出点儿不一样的来。
例如情。
例如爱。
例如你对我全心全意的欢喜与不能放弃。
梧桐,快点来爱我吧。
我可以漫长地等下去,一直等下去只要你爱我。
烛火从亮到灭。
没有人去管。
桌上的大字早已干,笔墨也没人理会。贴墙面对面的一双男女,浑然间,身心只交给彼此。
张行简喘息间,扣着她腰,轻声“梧桐,我有礼物送给你”
沈青梧“怎么又送我礼物我都没有礼物送你了,我不要你的礼物了。”
张行简“是别的、别的画你上元节不要走,我有礼物给你,非常好的画,你错过了就看不到了”
沈青梧犹豫。
张行简低声和她诉说他的画作,跟她描述上元节的热闹。他缠着她,轻声细语,温情款款,沈青梧的一颗铁石心,挣扎不已。
沈青梧屈服“那我多待一日但我不要你那种画了。”
张行简“好。不要我哪种画”
沈青梧“不想看你画梧桐树,看你画月亮。你画点儿别的”
他轻轻笑。
沈青梧喘着气问他,抚摸他汗淋淋的面容“你笑什么”
张行简“想到一句诗,但不是很准确,不说也罢。”
沈青梧便掐着他脖颈,命令他“说。”
极致情意间,窒息有时也能带来一种舒爽。
他闭着目,一滴汗落在睫毛上,也落在沈青梧心尖。
他一点点拨开她衣领,扔开她脖颈玉佩,要她腰间的玉佩缠到他指尖。沈青梧听到他低声念
“入君怀,结君佩,怨君恨君恃君爱。”
沈青梧没有学过这首诗,便只用迷惘的眼睛看他。
张行简一点点倾前,一点点拂开她贴着面颊的汗湿青丝。他低声
“你说,你是不是恃君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