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珠露出一个完美的假笑。
太子朝着他露出更加完美的笑容,尽管那笑意看起来非常虚假,“阿珠不如和孤说说,希望保成不要知道这话是怎么回事”
贾珠见躲不开,只得小心翼翼地说道:“就,字面上的意思希望你别发现我生病了。”
太子气呼呼地在贾珠的床边坐下。
贾珠的心不由自主地快了一拍。
这也不能怪他。
谁
让太子坐下来的姿态,和梦中的男人有七八分相似的。虽然他们的年纪大不相同,可到底还是同一个人。
贾珠干巴巴地说道:“太子从行宫回来了”
“有趣。”太子冷冷地说道,“是谁和孤说,这身体虚弱只是个假象”
贾珠更加小心翼翼地补充着,“我,来回颠簸了些,累到了。”说到最后几个字,他自觉有些屈辱。
贾珠到底是捏着鼻子认了这个理由。
“顺带忘记了和孤说起扬州发生的事。”
贾珠眨了眨眼,才想起来太子说的是在码头写的书信。
这倒是真的忘记了。
贾珠有些气虚,却又理直气壮地说道:“太子安排在我身边的人,难道没将事情一一回禀吗”
“自然是有。”太子理不直气不壮地说道:“可是孤想听到阿珠亲自说。”
那气势看起来更加嚣张。
贾珠叹息了声,刚想说什么,却被太子猛地凑过来时一个亲吻打断。
他藏在被褥下的手指微微弹动了一瞬,却被贾珠猛地压下退缩的欲望。
再一次的,贾珠感觉到那种被梦境影响的不耐。
他喜欢和太子的接触,他厌恶被梦中所影响。
贾珠在太子轻轻一吻便打算退去时,反手抱住了太子的肩头,将他扯了下来,主动地咬住允礽的舌头,舔舐着他柔软的唇,他表现得从未有过的急切与渴望,好似之前压抑的情绪突然流露得叫人
压不住癫狂。
太子猛地闭上眼,那一瞬,只有这个动作,他才可以压抑住眼底流露出来的疯狂渴望。
新鲜的血气就在周遭,那纤长脆弱的脖颈微微后仰,露出了致命的要害。那喉结的肉块微微颤动,就好似滑动的玩物
允礽蠢蠢欲动地咬上去,却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这是不能留印的地方。
贾珠抚摸着允礽的头发,侧着头,露出狡黠的微笑,“但这里可以。”
允礽的眼眸亮得惊人,好似勃发的兽。
任何被衣物遮盖住的地方,自无不可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