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叶笑着摇头。
门被人推开,岁荌扭头看,见到是元宝,不由一笑,“怎么一脸心虚”
“被师公看到了。”他背地里喊爹爹,当面喊的还是师公。
岁荌收拾衣服呢,“她们早就知道了,看见也没事。”
听她这么说,元宝才想起来。
他蹭到岁荌身边,小声幽怨,“你都没告诉我师父师公知道了咱俩的事儿,我还瞒了她们一段时间才鼓足勇气坦白。”
结果自然被两人笑了。
元宝侧脸贴在岁荌后背上,手从她腰侧往前滑。
岁荌穿着棉中衣,因为要睡觉了,也没穿外衫跟别的。
元宝眨巴眼睛,手从下往上托住。
“”
“你是又想哭了”岁荌眼皮跳动,偏头往后看他。
元宝红着脸收回手,老老实实将手箍在她劲瘦有力的腰肢上,小小声说,“想。”
岁荌把衣服随手扔柜子里,转过身看元宝,元宝昂着白里透粉的脑袋看着她,眼睛洗澡时可能进了水,里面红红的,一副惹人怜爱的小模样。
岁荌看着他这样,牙根都是痒的,想狠狠咬他一口。
“你这样,我可怎么忍两年。”
元宝踮脚问她唇瓣,眸光清亮,写满了少年欢喜,“姐姐别忍,我帮你。”
岁荌,“”
也不是不行。
岁荌跟刘长春和何叶商量过,打算三年后在元宝十五岁的时候娶他过门。
在这之前,岁荌给自己的底线就是,不跟元宝真正做,不然太伤他身体。
所以这两年来,她跟元宝坚持分房睡,就怕忍不住。
自然每晚睡前都会腻歪一会儿,然后岁荌再把元宝抱回去。
时间就这么过了两年半,在元宝差不多十五岁的时候,他便更大胆起来,几乎每天都在挑战岁荌的自制力,一副求贴贴的样子。
“十五啦。”十五岁的元宝已经完全张开,褪去青涩模样,像颗诱人采摘的粉桃,每日在岁荌面前散发着香味。
他去年起就从书院结业了,这两年跟沈曲两人合作写话本,他口述沈曲润色,生意是相当的好,每每话本上市总会一扫而空,两人也赚了不少银钱。
现在沈曲完全不用等女人给他买首饰了,他自己买的都戴不完。
这两年,岁荌虽然没问过他们具体写的是什么,但依稀可以猜到,就因为能猜到,才丝毫不敢兴趣,也不去问。
沈曲下笔,肯定全篇马赛克,表面扫一眼只是白纸黑字,如果仔细看,整本书只剩一个不能提的颜色。
这两人是真的跟别的男子不同,岁荌觉得都是当年那首凤求凰惹得,沈曲因为它打开新世界大门,然后把元宝也拽了进去,从此两人像是回到快乐老家,在里面就没出来过。
十三岁时元宝还会收敛一二,如今十五岁,只要他心痒,就会暗示岁荌,“我十五啦。”
十五啦,可以那个了
岁荌,“”
前两年岁荌都佯装听不懂,而今年三月份,岁荌都会回元宝一个“你等着”的眼神
两人的婚事定在了清明前后,那是十一年前两人初遇的季节,也是一切缘分的开始。
元宝跟岁荌的喜服是宫里派人快马加鞭送过来的,说是君后跟颜节竹两人把关,由宫廷和礼部按着亲王规格定制的。
除了婚服,还有其余赏赐,一并送来。
要不是两人身份特殊轻易离不得京,皇上跟君后就亲自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