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手抓着了慈韩松,钳制住了他的动作,没让他继续动。他低下头,咬他的唇舌。
“他抓你的手,你就让他抓是不是他想亲你,你也让他亲啊”慈韩松松开他的唇,嘴角红艳,湿漉漉的眸子看着他,眼底神色一片克制的嫉妒。
嘴角传来刺痛,刚刚两人谁都没有收着劲,咬得一个比一个狠,发泄了那点儿令人烦躁的思绪。
“你在发什么疯”梁青生舔了舔唇角的伤口,还在流血,冷硬眉梢戾气消散了一些,语气淡淡。
慈韩松抱住他的腰,仰头看他,专注地看着他,从之前锋芒毕露的样子,变成了无害绵羊似的,只是说出话,轻柔又带着寒气“你刚刚答应我,我们在一起,转眼就和前男友搞在一起,我怎么可能不生气。下次见了,我会更生气。”
梁青生嗤笑一声,一把掐住他的脸颊,将他清高又冷淡的脸,捏变形了,他低着声音,“你都看见我们牵手了,还只敢躲着瞧,不敢宣誓主权怎么回事啊
“慈韩松,你挺没种啊只敢跟我横是吧”
慈韩松怔了一下,脸被人掐着,他伸手抓住他的手腕,隔着透明镜片,神情诧异,似不敢相信“我能宣示主权”
他脑袋一时间转不过来,还以为他俩真偷情呢。
“怎么不行你刚刚不是说,我和你在一起了吗”梁青生粗粝的嗓音缓缓说道,眼神露出几分不在意,已经和冯栎划清界限了,就不怕和慈韩松的关系公之于众。
慈韩松登时扯了扯嘴角,表情都笑了起来,眯了眯眼,露出一丝危险的神色“好,下次我再见到你俩牵手,直接弄死他,再弄死你。”
梁青生被他这幅狠劲十足的样子逗笑了,撩了撩他的刘海“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小白脸样儿,能弄死谁啊”
“哼。”慈韩松只是冷笑一声,不置可否的看着他,住院之后就没抽过烟了,喉结滚动,视线落在他唇上,舔了舔嘴角“想抽烟。”
“医院禁止抽烟。”梁青生反思着,自己是不是有病,和一个小疯子在医院厕所吵这么久。
“亲我。”慈韩松紧紧抱着他的腰,感受到那腹部硬邦邦的肌肉,仰着头。
“把我当烟抽”梁青生低头看着他,眼神玩味儿。
“给不给抽”慈韩松静静看着他,那白净的漂亮得惊人,恍若被悉心照料浇灌的鲜花。
梁青生捏着他的脸,亲了上去。不同于之前的猛烈疾风,这次恍若和风细雨一般,缓缓的贴合着舔吻。
慈韩松指尖悄然摸上他卫衣衣摆,下一秒,梁青生两只手抓着他的手腕抽出,两只伶仃手腕被他一只大手提起来,按在门上。
慈韩松颧骨氤氲起了红色,像是点缀的胭脂,眼底水雾蒙蒙,唇也红了,他眼底兴奋起来。
梁青生手绕到身后,似搂住他的腰,他望着他,低声问他“还想不想抽”
“想。”慈韩松微微张嘴嘴,白的齿,红的舌,舌尖微微探出口,似在期待什么,眼底期待之色浮现。
梁青生眼底闪着稀碎的光,嘴角带着笑,微微低头。
慈韩松俏生生的舌尖伸长了一些,湿漉漉的眼睛羞涩的看着他。
梁青生却并不去亲他,气息灼热,吐出两个字“憋着。”
说完,直接推门出去,手臂揽在慈韩松肩头,将人转了一个面,带了出去。冷风扑面而来,将他冷的一寒颤,哥俩好似的勾肩搭背,往外走起。
慈韩松脸颊更红了,气的,他几乎咬牙切齿的说道“梁青生”
梁青生抓着他的肩膀狠狠往自己怀里撞了一下,咧嘴笑了一下“叫你爹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