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动手了。”
几人对话间,池川奈因为刚才那个信息皱起眉头。
安田一郎原本准备假死脱身这倒是有点奇怪,如果他手上真的拿着组织相关的证据的话,以他那种贪财又格外惜命的性格,一定回去找警方求助,而不是一个人冒着巨大的风险准备这些事情。
除非他根本就没有什么筹码,手上那个据说有组织秘密的u盘不过是幌子而已,只是想要给自己拖延时间。
确定了这个猜测,也懒得再留在这里看什么之后的发展情况,他站起身来,端着属于自己的那一盏蜡烛,冲毛利兰点头示意之后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走时,他拿出那个小小的u盘细细打量了一番,重新放回了口袋里。
情报消除,相关人士死亡,也算是完成任务了。
这样想着,他继续往楼梯方向走去,后面的对话还在继续。
“是啊,所以我就动手了。很精彩的推理。”安田智的脸上勉强浮现起些许笑意,又很快消散了,“不过只有一点没说中,我并没有返回三楼的房间擦拭血迹,等回到房间发现鞋子上沾染了血迹后已经来不及了,无论是机关还是晚餐都已经准备好了,之后毛利先生又要求所有人聚集在一起,导致我根本没时间再去那里。”
“的确,在犯案之后你为了减轻嫌疑也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之后又想要回贮藏室销毁证据,你的确没有时间擦掉那个足以作为证据的沾了血的鞋印。”安室透蹙了蹙眉头,随后想到什么,抬头看向之前一直在反驳自己的安田小百合,“看来是有人帮你消除了这个证据。”
安田智下意识看向后面的绪芽女佣,她略微睁大眼睛连连摆手,小声道,“不,我当时并没有”
“那个时间点上过三楼的,我记得好像只有”毛利小五郎皱着眉头,“安田夫人”
这个名字让原本表情已经平静下来的年轻男人一怔,扭头朝着一直对自己十分刻薄的母亲看去。
众人的视线下,安田小百合垂着眼睛,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被水和血染脏的手帕。
“是我。”她承认道,随手将沾着安田一郎血的手帕扔在了地上。
“为、为什么”安田智看着她,声音都有些结巴。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女人嗤笑了一声,似乎在嘲笑自己愚蠢的行为一样,“明明和我没什么关系,随便做这种事情还要承担责任。但是在发现窗沿上有鞋印,确认他就是凶手后等我反应过来,已经把上面的血迹擦掉了。”
她耸了耸肩膀,“或许只是因为我是他的母亲,大概没有哪个父母会不爱自己的孩子
即使我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刻薄差劲的母亲。”
原本正往楼梯处去的脚步声在此刻停住,不知道哪里忽然吹来一阵风,将黑发男人手上本就摇曳着的烛火吹灭了。远离客厅处其他的烛光,池川奈眼前骤然陷入一片黑暗。
真可怜,居然被自己亲生父母当做实验体
好疼好冷
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池川博士有孩子,他们几乎全年都住在实验室里面,难道之前就把他一个人放在家里的吗
应该找了保姆之类的吧先不说这个左眼的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