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村,向他们寻求帮助。”
“要不然的话,我们很可能就没办法完成第一项任务了。”
赵惜年打开窗户,让新鲜空气透进来,驱散温暖的睡意“你说的也有道理好了,我醒了。”
她走向房门,把链条锁解开,随口问道“你还爬起来锁门了”
顾磊磊茫然看她“我没有,我直接就睡着了。”
赵惜年怔怔地看向房门。
片刻后,她拍拍脑袋,自言自语道“差点忘了,我们一进来就把门锁上了嘶,还真是睡迷糊了。”
“下次不能这样,这实在是太危险了”
顾磊磊沉痛点头“下次还是开一间房间吧,会更安全一些。”
十五分钟后,五个人在顾磊磊和赵惜年的房间里集合。
大家看上去都很萎靡不振,一幅没有睡饱的模样。
医生用力拍打自己的脸蛋,小声嘟哝着“血”、“逼供”、“我受不了了,能不能抓个人过来拷问一下”之类的乱七八糟的句子。
南名则木然地坐在床边,两眼发直,看向地板。
顾磊磊解开塑料袋,把一堆咖啡丢在床上,说道“战略物资,自己拿。”
五只手掌纷纷探出。
不一会儿,房间里就飘满了迷人的咖啡香气。
顾磊磊快速喝完一罐咖啡,鼓舞士气“坚持到从银村回来,我们就正儿八经地睡上一觉。”
赵惜年欢呼一声,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当然是现在。
仗着大家刚刚喝完咖啡,还处于清醒buff的影响之下。
顾磊磊一行人火速下楼,开车驶向银村。
这一回,南名主动提出他睡得很好,应该由他来开车。
顾磊磊心安理得地坐在面包车后排,拍拍身后的收尸袋。
“我发现,这些会诈尸的尸体还是有优点的。”她略有些高兴地开口,“至少,他们没有那么容易腐烂了。”
在车里放了大半天,这两具尸体依旧新鲜,没有散发出任何异味。
医生眯起眼睛,舔舔嘴唇,把头扭向窗外。
他的手指正在颤抖,但他很好地掩饰了这种异常。
同样流淌着白银镇的血脉,银村和白村给人的感觉截然相反。
假如说,白村给人留下的时髦繁华印象,和黄金镇有得一拼
那银村,就是一座彻头彻尾的原始古朴村庄了。
陈旧的界碑,被车轮碾出的土路,凹凸不平的瓦片屋顶,还有扛着锄头铁耙、行色匆匆的青壮年们。
怎么看,怎么都没有被神祇眷顾过的痕迹。
一切如常甚至还有些落魄。
顾磊磊探头张望片刻,决定先去整个村庄里最高的三层小楼处问问情况。
谁知,路还没有走到一半,她就被人叫住了。
一位农妇挎着竹篮,大声喊道“我们村不接待外来游客的,你们走反了白村在黄金镇的另一头”
顾磊磊停下脚步,诚恳回答“我们有事找村长白村出事了。”
农妇微微一愣“白村出事了可你不像是白村人。”
顾磊磊解释道“我是去白村出差的黄金镇镇民。”
农妇目光锐利,如x射线般扫射顾磊磊的全身。
“黄金镇镇民”她低声重复顾磊磊的说法,“可你也不像是黄金镇镇民黄金镇镇民不会来银村求助,你难道不知道黄金镇治安所的电话号码吗”
“如果你不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
好一位灼灼逼人
的村民
顾磊磊深吸一口气,微笑开口“治安所很忙,黄金镇的诈尸问题一直没有被解决。”
农妇提了提竹篮,满不在乎道“但是我们村禁止外人进入。”
顾磊磊低声道“那为什么他可以”
农妇的动作一下子停止了。
她黑黝黝的双眼盯着顾磊磊,一言不发。
顾磊磊打开背包,取出历史系教授的照片,递给农妇“你见过这个人吗”
农妇眼皮下压,目光在照片上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