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问“为什么这么讨厌他”
白离说“他做错事,还想,让我,道歉,自以为是。还,追着我,不放,烦。他还,打伤了,萧兰,很坏。”
难怪摩呼罗迦会生气,父亲确实不讲道理。
西门吹雪问“为什么爹爹两个字,你说的如此娴熟”
白离愣住,那双眼眸变得悠远,似乎是在回忆过往,神色间流露出些许温情和怀念。
西门吹雪知道他是孤儿,怕触及到他的心事,道“不想说的话就不要回答了。”
白离摇头“我以前,很喜欢,罗刹。那个时候,不会,说话。想学,他的名字,让他高兴。”
西门吹雪从他简短模糊的语句中,看到了那段过往。
摩呼罗迦真的和父亲相爱过,他投入了真情,笨拙地想让父亲高兴,父亲却辜负了他,直到分开后,才意识到他的好,这般死缠烂打,让摩呼罗迦厌恶。
白离难过地说“我学了,很久,瞒着,罗刹。可是,我是和,天宝,学的。”
西门吹雪“”
玉天宝喊他“爹爹”,教给他念的也是爹爹。
摩呼罗迦努力练习了这么久,把发音和吐字都说的很清楚,最后面对爱人时,却喊了他一声“爹爹”。
西门吹雪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从前的笑容极其浅淡,如果不仔细看
,很有可能忽略微微上扬的嘴角,还有略微弯起的眼睛。
这次的笑却很明显。
白离第一次看到西门吹雪这样笑,有些惊艳,也有欣慰,最后跟他一起笑了起来。
西门吹雪很快恢复到冷淡的模样,只是目光躲闪,又开始害羞了。
白离说“吹雪,笑,好看。”
西门吹雪轻轻地“嗯。”
白离唏嘘地说“可能是、天,天意。我真的,可以,喊他,爹爹了。没有,白学,很好。”
西门吹雪摸摸他的头。
白离说“以前,有的时候,感觉,罗刹是真的,把我,当儿子。他的话,特别、多,我又不是,小孩子,他很,啰啰。”
西门吹雪说“是啰嗦。”
白离摇头“不改。”
西门吹雪问“你喜欢他那样吗”
白离说“不喜欢。可是他,后来,更,过分。”
戳破伪装后,玉罗刹简直像是条疯狗,没事就拉着他亲近,偏偏他的武功很好,耐力极强,分歧发生前的几天,白离哭得眼睛都要肿了。
一晃眼过去了二十多年,现在回忆起来,好像上辈子的事一样。
白离警惕地看向西门吹雪“你应该,不会,和,罗刹,一样吧”
看起来清雅冷漠,实际上早就对他包藏祸心,极力克制着自己,不敢露出分毫,一旦装不下去了,就变成疯狗。
要是西门吹雪也那样,想想就觉得很可怕。
西门吹雪道“不会。”
白离问“你怎么,知道”
西门吹雪说“如今我已经很满足,除非父亲那边发生变故,否则不会改变。”
白离“满足”
西门吹雪对爱情的理解,怎么跟萧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