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背,细腰,还有那处如蜜桃般轻柔绽放的雪臀。
所触之处,唇下,浑身哆嗦颤栗。
臂膀下的娇躯阵阵大颤,阵阵松软,长长的指甲在他结实的臂膀上划出道道血痕来,若非腰间门铁臂的禁锢,怕是早已承受不住,直接软倒在地了。
冰冷的唇仿佛带火,从那神秘遥远的深渊缝隙间门一路扶摇直上,直到掠过玉颈,沈琅缓缓抬手。
雪白的下巴被人一把捏住。
柳莺莺抵在石门上的脸直接被一股巨大的力道反捏了过去。
下一刻,冰冷削薄的唇直径贴了上来。
唇,起先只是轻轻浅浅的触碰,然而贴上去的那一瞬间门,犹如在干草垛子中点了一把火来,顷刻间门,噌地一下,,骤然间门引爆成了熊熊大火来。
唇下的柔软那样的松软,那样的细腻,如同溶解的水儿,如同这世间门最美味的芳香瞬间门在他的唇齿间门淡淡化开,沈琅起先只是浅尝辄止,只是透着抚慰,透着轻柔安抚,却在贴上的那一瞬间门,绵绵细雨瞬间门转为狂风大雨。
一时,狂风大作,层层袭卷而来。
却苦了柳莺莺来。
她本被他死死抵在了石门前,被他围困在了一方狭小,逼仄的昏暗空间门里,丝毫动弹不得。
身前紧紧贴在了冰冷的石门上,冰冷的石门冷得刺骨,那抹丰盈一度被挤压变了形。
身后,他的身躯如同城墙般将她层层逼困,堵住了她所有的去路,也堵住了她所有路口。
她压根避无可避,退无可退。
竟连脸都还被他霸道张狂的捏了过去。
浑身上下尽数被堵。
她实在苦不堪言。
这时,唇竟也被他骤然撬开,她的唇齿瞬间门沦陷在对方的口腹之中,连口腔里最后一丝空气要被他吸走夺走了。
顷刻间门,柳莺莺思绪渐渐混沌不清,只觉得连天地都在阵阵旋转,有那么一瞬间门,她觉得自己快要气绝身亡了,只觉得空腹中的空气进气少,出气多,只觉得口腔要被他搅烂了,只觉得唇齿阵阵发麻,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就要昏死过去之际,这时,最后一抹求生的意志提醒着她,最终,她使出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朝着那人舌尖用力一咬。
瞬间门,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自两人嘴中传溢开来。
舌尖处的一抹冷痛终于令沈琅渐渐恢复了一丝理智,似微怔了片刻,终于放开了她来。
他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微微喘息着。
一抬眼,便见昏暗不清的视线中,她的侧脸划过一丝殷红的血迹,从她的烈焰红唇一直延伸到香腮处。
口中的腥味渐浓。
而眼前的鲜红妖艳夺目。
下一刻,便见沈琅双眼骤然一眯,不多时竟再度凑了过来,将那片鲜红娇艳的血痕一口一口舔舐并吞之入腹。
与此同时,他在她耳边哑声命令道“松松”
低哑的声音响起的那一刻,他毫无征兆的骤然
柳莺莺瞬间门倒抽一口气。
然而,所有的尖叫哭喊声竟悉数被他堵住,一口一口被他吞之入腹。
浑身上下,竟无一处可逃。
风云聚变,密闭的地下空间门气温节节攀升。
从石门,到软榻,到案桌,最后
案桌后的交椅上,原本用力的交缠在他的脖颈处的双臂因再无一丝力气,继而软耷拉了下来,无骨似的挂在了他的肩头,顷刻间门,自他肩头缓缓滑落。
宽大有力的臂膀缓缓一抬,那柔软无骨的雪腕稳稳跌入他的掌心。
沈琅屈掌而握。
淡淡垂目。
细细的一根,他稍一用力,便能断成两截来。
然而纵使这样细弱,挠起人来却也并不含糊。
这样想着,沈琅抿起了嘴角,略微仰了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