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这样心不甘情不愿呢
何况,前头那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正头娘子这会儿就正在门外站着了,被未来的当家主母捉奸在床,今后还能有好日子过么
柳莺莺一时飞快在脑海中运转着此时此刻自己的处境。
而这一抬眼间,目光所及之处,一片全然陌生,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里并非上两回的密室,竟是来到了玉清院,他的贼窝。
柳莺莺抬目四下看去时,只见目之所及之处,一片淡雅清幽,整个卧房虽被屏风做挡,一眼扫去,宽敞如斯,而那屏风后,这时,沈琅已然走到了那扇门前,在距离屋门一步之遥的位置骤然停了下来
开或不开,竟一度决定了她整个人的命运。
只是,在视线扫过的那一刻,柳莺莺清冷的双眼里骤然闪过一丝冷傲和犀利。
凭什么,她的命运要掌控在他的手里
哼,前有未婚妻洗手作汤羹,后有美人暖床侍奉,凭什么好处全都让他这个臭男人占尽了去。
今日这扇门若被打开,对宓雅儿的伤害显而易见,对她的名声亦是毁灭打击,唯独对这个臭男人,娇妻美妾尽收囊中不说,事后,许是妻妾还要为他一人大打出手,争风吃醋下去。
两个女人争得遍体鳞伤,偏偏便宜了他一人去。
凭什么
这样想着,几乎是在远处对方将背在身后的手微微抬起来的那一瞬间,床榻之上的柳莺莺骤然将锦被一掀,随即随手将床榻旁那身雪白的衣袍用力一扯。
雪白的冰丝面料在空中一扬,划过一抹优美的弧线,便直接披在了柳莺莺的香肩上。
在沈琅抬手,正要将正房大门缓缓打开的那一瞬间,忽而一对柔软无骨的酥臂没有任何征兆的缠上了他的腰际。
用力的箍住了他的整道劲腰。
紧接着,一抹饱满微弹的柔软娇躯瞬间贴上了他的背后。
沈琅的高大威猛的身躯骤然一顿。
那抹娇躯是那样的香软,紧紧贴着他,严丝合缝,没有一丝缝隙,隔着一层清薄的面料,他甚至能够清晰无误的感受得到她身子的每一寸妖娆曲线。
未着内寸。
竟一丝未缕。
就那样毫无保留的紧紧的贴上他。
沈琅嘴角骤然一抿,腮帮子两侧的肌肉骤然紧绷了起来。
片刻后,微微垂目间,便见腰上缠绕着两条比白藕还要娇润白皙的藕臂。
沈琅定定盯着腰上的那抹雪白,精壮结实的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
此刻,隔着一道门的距离,屋子外是浩浩荡荡的一路人马。
而屋子内,竟如此缠绵如斯。
片刻后,沈琅抿着唇冷静了下来,到底微微抬手一把擒住了其中一条酥臂,便要往外拉扯,却见这时,腰间的两条酥臂骤然一松,竟然骤然松开了他的腰,却在下一刻,一路抚上了他的鼓鼓囊囊的胸膛。
此刻,沈琅虽将一身凌乱的衣衫一丝不勾的整理好了,然而,外袍下到底亦是同样未着寸缕,紧用一根腰带固定着。
那双手,像是柔软无骨的水蛇似的,就那样肆无忌惮的朝着他的领口滑了进去。
瞬间,端正整齐的衣衫再度凌乱不堪,再度松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