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并没有半分被暗讽刁难或者猜忌的不快和慌张,神色从头至尾甚至没有半分变化。
“哦”却见冯后嘴角微微一勾,继续追问不休道“那柳贵人对这位沈大公子是何印象”
只见冯后目光炯炯的追着柳莺莺一而再再而三的盘问着。
一直到这里,旁人也总算是看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端倪来。
皇后娘娘为何对这位柳贵人和沈家大公子这么感兴趣
看了看柳贵人,又看了看那位一言不发的沈大公子,再细想起皇后方才那番话,陛下少子,后宫这几十年来留下的也不过一个太子殿下罢了,何以这位柳贵人便这么幸运,刚被陛下临幸便立马怀上了。
这番狐疑后,视线最终落在那个高高鼓起的肚子上,再看向高位上的天子魏帝,议论声再度在殿中
悄然响彻了起来。
柳莺莺迎上皇后娘娘追问到底的目光,只一时不知眼下这位皇后娘娘的刁难究竟是冲她而来,还是冲着那个姓沈的而来,便要再度面不改色一本正经一一作答之际,这时
“皇后娘娘若想知道关于沈某的一切,只管亲自审问便是,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没有谁比我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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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眯着眼略微一笑,又侧身看向一旁的魏帝道“你看,陛下都未着急了。”
冯后似笑非笑的说着,却又分明意有所指。
此话一落,殿中的气氛越发诡谲了起来。
魏帝脸色微微铁青,板着脸警告的看了冯后一眼。
这时,坐在下端看戏的阮流方眸光一转,视线在沈琅和柳莺莺二者身上来回打量着,而后嘴角微微一勾,冲着身侧那位巨人大块头点了点头,而后骤然起了身,冲着宝座上的魏帝遥遥一拜,继而冲着冯后道“不知皇后娘娘的家事说完了不曾”
说着,微微笑着道“既然故人之子不想领皇后娘娘的情,依小臣看,皇后娘娘便也莫要煞费苦心了,免得一片苦心被狗吃了。”
阮流方阴阳怪气的说着。
说完,只又摇着扇子微微一笑道“歌也听了,舞也瞧了,这陛下的寿宴未免过于平淡了,都说大俞乃神州大地,武士众多,西凉铁骑更是一骑绝尘,踏平整个西北,何不趁着今日陛下寿宴,来些振奋人心的。“
说着,只见阮流方将扇子一收,而后朝着前方那个大巨人身上一指道“陛下,这位是咱们南越第一武士,亦是咱们南越皇朝的宫世子,宫世子久闻沈家大公子大名,听闻沈家大公子武艺不凡,乃战神降临人间,日前更是亲手手刃平南王,亲手砍下他的人头,乃大俞新一代的战神,而我南越更是自古崇拜英雄,崇拜战神,尤其是这位宫世子,此番专门是为了沈大公子亲自远赴大俞的,宫世子想同沈大公子切磋一番,不若趁着今日陛下寿辰,二位勇士来个以武会友,比试比试一番如何”
只见阮流方长篇大论的牵引出今日的主要目的。
话一落,那位高出众人半副身骸的勇士宫世子缓缓起身,而后一脚踩在前方的案桌上,瞬间,案桌被他一脚踩得四分五裂,粉碎在地,而后只见宫世子一步一步踏上大殿,一步一步行至沈琅座前,冲着沈琅面色阴冷道“请”
说着,又一字一句铿锵有力道“今日之战,乃你我生死之战,生死不论。”
说这话时,只见那宫世子浑身横肉乱颤,雄浑的声音在整个大殿传响,甚至还透着回音,
像是森林间的猛兽发出的嘶鸣声。
方才一路走来,
22,
整个大殿都随之微微轻颤。
而那被他踩踏过的那张案桌,早已成了粉碎屑末。
看着眼前这一幕,殿内半数人随之心惊。
又见他立在那位沈家大公子跟前,纵使那沈家大公子身姿参天,比常人高大威猛了许多,可在这宫世子魁梧庞大的身躯面前,却显得压根不堪一击。
再听说宫世子撂下的这番话后,便见众人神色纷纷随之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