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映之莞尔,“午后我要进宫,晚上再替你看看。”
萧暥愣了下,什么意思要看什么
等他反应过来,谢映之已经起身飘然出门了。
“不用了,谢先生,我没事”
萧暥站在院里,脑阔疼算了,他又不是真不行,他只是没机会实践。
以前他太忙了,不是在搞事情,就是在去搞事情的路上。
不过现在,大梁一应事务都有谢先生和中书台他好像成了个闲人了
机会是要自己争取的嗷
片刻后,云越进屋的时候,蓦然怔了怔“主公,你要去哪里”
萧暥揽镜自顾,答非所问“谢先生把活都干完了,我也没啥事干,正好脱个单。”
云越一愣“你要脱什么”
“脱单。”萧暥自信满满,
“谢先生说,容绪先生给陛下介绍了一个媳妇。”
云越顿时明白了,谢映之言者无心,某人倒是听者有意了。
谢映之既然不让他管事,那他就脱个单。
为此萧暥还特意打扮了一下,虽然品味就不评价了,也不知道他用了啥香薰,身上还有一股暗昧的幽香,扰人心绪。
云越蹙眉道“最近香料又涨价了,你省着点用。”
再看他那件锦袍,虽然是玄色的,但还飞着两只金丝雨燕,一上一下,缠缠绵绵,骚到不行。生怕人不知道他的企图似的。那纯黑色的锦袍将他修长俊逸的身段勾勒得极为出众,让人恨不得照着最纤细处掐一把。
他还想穿着这一身去朱璧居这算是送货上门吗
云越挑了挑眉,话中带刺“主公这是去讨好老丈人吗”
萧暥正忙着打扮,黑袍金绣配上殷红的腰带,他生了副好模样,穿什么都是风流倜傥,眉眼流动间明媚飞扬之色,让人恨得牙痒。
“容绪先生堆金积玉,就算真是老丈人,你主公我也不吃亏。”
这话混账地很,还贪图对方家财,云越气极“恐怕你把他当老丈人,他却把你当做是”
萧暥回头“当什么”
“当做”云越还是没敢把那几个字说出来,改口道“他把你当劫匪。忘了你最近一直在抢他商会的财货”
萧暥“怎么能说抢我这是劫富济贫。”
云越
他随手挑了个鎏金小冠,“我也不会空手去,我会送容绪先生一份大礼。”
云越眼神示意你那么穷,还送大礼
萧暥道“我这人最讲义气,我劫了他一车,就还他十车,这份大礼不仅足以弥补他的所有损失,还能返还几十倍的红利。他绝对没法拒绝。”
云越不信真有这么丰厚的利润,你自己怎么不做
为了避人耳目,萧暥坐得是马车。
这一年,既然谢先生让他养病,他现在就是病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