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成亲了吗”
萧暥一愣啥
“没有”他斩钉截铁道。假结婚不算的嗷
“可是我商社中有商队从西域归来”容绪慢条斯理道,“听说阿迦罗在月神庙成婚了”
萧暥一个激灵。
容绪:“当时很多牧民都去看热闹,他们也去了,还分到了杯马奶酒。”
“他的王妃漂亮吗”有孩子问。
“说是草原第一美人。”容绪颇有意味地看向萧暥,“子衿,你没有见过”
萧暥心虚道“好像有点映像,那姑娘叫阿碧达,草原之花。”
他东拉西扯,说的煞有介事。“我去草原贩皮货时远远瞅到过一眼,能歌善舞的。”
“好像和我听闻的有所不同”容绪若有所思道,“我听说阿迦罗的妻子性格刚烈,可能武艺也不错,新婚夜差点将大帐拆了。”
云越眉心一跳,骤然看向萧暥。
“老单于觊觎阿迦罗的妻子美貌,软禁至王帐欲行不轨,阿迦罗冲冠一怒血屠王庭。”
云越愕然“这是阿迦罗弑父的原因老单于要霸占他妻子”
“当然不是了”萧暥脑阔疼,这剧情也太狗血了
算了,这话题聊不下去了,他站起身来,忽然看到远处一骑正穿越原野飞奔而来,看方向是大梁城方位来的。
萧暥心中咯噔了一下,他才出城半天,大梁不会出了什么事罢
等那快马驰近,一名小校飞跃下马,“主公,晋王殿下他出事了”
寒狱
萧暥急匆匆推门而入,就见魏瑄躺在榻上双目紧闭,薄唇紧抿,眼皮时不时微微跳动,像是在噩梦中挣扎。还是春天,但他浑身的衣衫却被汗水浸透,像水里捞出来一样,面容苍白,两腮却绯红,嘴唇鲜艳如血。怎么看都不大正常。
谢映之正坐在榻前,细心给他的手掌上敷药,缠上棉纱。
萧暥不敢打扰,就踱到一边。他注意到,灯下案台、地上均血迹斑驳,几根极细的蛛丝被拾取后,盛放在漆盘里。
这是什么萧暥刚抬起手。
“别碰,”谢映之出声道,“此物极锋利,触之伤人。”
萧暥再看魏瑄手上的棉纱,心中恍然,“阿季伤势如何”
谢映之道“伤口共有十七处。好在都只触及表皮,唯有手上的几道,再深些许手指就没了,想必是殿下与贼人搏斗时攥紧蛛丝所致。”
萧暥心中猛得一抽,十七处刀伤
他一掀衣袍在榻边坐下,探手掀开魏瑄的衣襟查看,触及肌肤只觉得炽热烫手。
萧暥一惊,发那么高的烧,五脏六腑都要煮熟了吧
谢映之道:“主公勿忧,殿下的体温本就较常人高,现在昏迷不醒,是因中了秘术之故。”
萧暥一听到秘术就头皮发麻,赶紧道“这秘术好解吗”
谢映之道“此为秘术中最为诡谲莫测之禁术,好在施术之人修为不高,且时间仓促,也许未能功成,应是可解,只是”
“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