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延年“人在哪儿是与不是见过就知道了。”
宋二成脸上的表情一顿,“对,见过就知道。”
李春兰为难,“她来见我们,还是我们去见她要是我们贸贸然去见她,被村里的人问起,那就说不清了。”
“是这个理。”宋二成说道,他想了想,“让知丰把他们带到院子里来吧,到时候说话小声一些,就不担心屋外的人听见。”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觉得没有问题。
宋知丰去请牛棚请徐姑姑,屋内一片寂静,谁也没有说话,徐延年难得收起嘴角的笑,神色看起来有些严肃紧张。
没一会儿,宋知丰回来了。
由于他没跟徐姑姑说明缘由,罗飞跃担心徐姑姑被欺负,硬是要跟着过来。
两人神色惴惴不安地走进宋家院门,宋知丰走在后面将村里看八卦的眼神关在门外。
屋内的徐延年从厅屋角落走出来,徐姑姑先是一愣,脸上涌现出震惊而慌张的神色,眼睛瞬间红了,眼泪扑簌簌往下掉落。
她下意识扭头不去看徐延年,捂着嘴巴强忍哭声。
罗飞跃眼睛也红了,他捏了捏拳头,深呼吸一口气,然而跟他妈妈一样,扭过头不再去看徐延年。
“哎哟,哭什么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欺负你们呢。”李春兰走上前说道。
徐姑姑闻言连忙抹掉脸上的眼泪,努力挤出笑容,“对、对不起啊,我太激动了,一看到队长,我就想到他找人帮我男人治病,我太感动了。”
罗飞跃低着头。
看样子两人都没打算跟徐延年相认,也不知道先前经历了什么。
徐延年看得眉头直皱,他走上前在徐姑姑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伸手抱住她,“姑姑,没事的。”
这天南河生产队谁也不知道宋家发生了什么,他们只知道住在牛棚那对母子在屋里哭得极为凄惨,他们在外面都能听见。
有人猜测,肯定是徐县长对他们进行个人思想批斗。
他们都看见了,徐县长和宋知雨走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愤怒阴沉,难看得很。而牛棚那对母子则双眼通红,脸色苍白,失魂落魄。
众人满脸唏嘘。
而另一边,李胜利家。
自从知道宋知雨的对象是徐延年之后,李胜利再也坐不住了,也不知想到什么,整个人都变得焦躁不安。
“不行,不能再放任宋知雨发展下去了,不然我们之前干的事迟早会被爆出来。”他恶狠狠地说道。
李大娘脸上的神情也好不到哪里去,闻言赞同地点点头,“没错,咱们得想想办法。”
李胜利皱着眉头,过了半晌,突然露出不怀好意的表情,“我有了。”
李大娘疑惑地看向他。
随即两人开始悄声说起话来。
徐延年与徐姑姑相认后,宋知雨的生活并没有多大改变,最多就是李春兰趁着夜黑悄悄给牛棚送点吃的顺便充当传话工具。
罗老爷子对宋知雨的新农机很感兴趣,只是宋知雨工作太忙,在南河生产队的时间不多,所以只能用李春兰传话。
两人讨论了新农机,然后罗老爷子得知宋知雨要研究割草机和油钻,不由得又提出很多有参考性的建议。
宋知雨也是受益匪浅,结合罗老爷子的建议,很快割草机和油钻的成品都出来了。
测试的时候,不光县城农业局的同志来了,就连丰市农业局都派了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