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后留宿了最后一晚,两人在第二天清早离开村庄。
“真的不多呆几天吗”夫人临走前还在挽留。
左肩扛着一把摇椅的犬槐“我们得回去训练了,这几天玩了太久,都快把体术落下了。”
“也是,村里没有专业的训练器材,在院子里练怎么也比不上学校的训练室。”夫人作为曾经学校训练室设计者之一,最知道里面的独到之处。
村长从屋子里搬出三大箱果子“这几箱果子你们拿回去吃,反正这小子力气大,让他搬。”
“我搬我搬。”犬槐接过那三大箱果子,左肩扛摇椅,右肩抗果子。
唐闵看了一眼犬槐的惨状,正好犬槐也看了过来“我就知道你要笑,被我抓住了吧。”
唐闵还没来得及上扬的嘴角立刻拉平。
“真的不认我做干爹吗”村长依旧对唐闵念念不忘。
唐闵“不了。”
他已经拒绝很多遍了,再问就不礼貌了。
村长欲说还休地一点头“那好吧。”
夫人白了村长一眼,对他们道“好孩子,采摘周的事情我们都记着呢,以后有了什么困难尽管跟我们说,我们帮得到的一定会帮忙。”
“干妈你放心,我们都知道的。”
又聊了几句,犬槐朝两人招招手“时间不早了,再不回去就赶不上早上训练的时间了。”
这次两人没有骑自行车回去,夫人叫了车,早早停在村子门口。
唐闵在犬槐开口之前就一个人坐在了前面的位置,犬槐只好闭上嘴坐在后面。
一路无话,透过后视镜,犬槐看到了唐闵的脸,经过一周的田园生活,唐闵的状态明显比在学校那时好很多。虽然合上眼的时候,还会显露出一些郁气,但好歹没有一心要去死的偏执感了。
犬槐想到唐闵越变越好的精神状态,心里放松了下来,算是一个圆满的旅程了吧,哦,对了。
唐闵的通讯器忽然传来一声转账提示音。
“这样所有的钱都还齐了。”犬槐摇了摇自己的通讯器。
夏有雨晨跑完来到训练室,看见了消失了一周又回来的两个人,唐闵拿着一根很长的铁棍,毫不留情地往犬槐的手肘和膝盖敲去。
“没有念能,你就只有靠撑起外骨骼,这里,这里,力度要掌控好。啧,还不够。”
“啪啪”令人牙酸的棍子敲击骨头的声音响起。
唐闵不耐道“你是笨蛋吗,这么简单的东西都学不会。”
刚才那一下打到了犬槐腿上的麻筋,膝盖一弯差点跪下去,好悬撑住了,犬槐摆好在唐闵眼中还算勉强的标准姿势,低声喃喃道“又不是谁都跟你一样,一点就通。”
唐闵扫了犬槐一眼,犬槐闭了嘴,紧接着后背一疼“嘶”
唐闵敲棍的位置刁钻又精准,全部打在了犬槐不标准的位置上,只是里面夹杂了念能余威,疼到骨头里。
“都说了伸直。”又是一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