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他惊了一跳起身不会真扎到轩王了吧
拾一应该会把人兜住才对啊。
他目光落去,却看一名陌生男子卧倒在院墙下面,胳膊被卸了扭在身后。
旁边立着神出鬼没的拾一。
宁如深的嘴张开了,“怎么回事”
拾一面无表情地将人拎起来,往宁如深跟前噗通一扔“不是大承人,可疑。”
那男子又啊啊哀嚎。
他身上还扎了两根长枪,呲呲飙血。
“”不是大承人
宁如深起身站到人跟前,细细端详被制服的男子虽说穿着大承百姓的衣服,但相貌身形更像北边来的
“北狄人”
那男子不啊啊了,摇头不承认。
想到居心叵测的贺库王,宁如深双眼微眯,“把他的嘴撬开。”
拾一随手抄了养花的铁铲往人嘴里一撬。
男子“啊”
不,不是字面意义的。
宁如深解释,“我是指”
拾一又狠狠撬了一下,“说。”
宁如深闭嘴了好吧,原来锦衣卫是这么问话的。
两刻钟后。
拾一手握长枪,扎着奄奄一息的北狄探子,将撬来的情报禀给宁如深
“承天宴那日,贺库王送去的乐姬被退回去了。听乐姬说当天暖阁里似乎还有别人,贺库王私下查过,说那天最晚离宫的是大人”
拾一顿了顿问,“所以你”
宁如深本来都在刻意淡化那天的尴尬,现在一下被提起,他和李无廷之间的那些画面瞬间又浮了出来。
“”
他喉头轻咽了下,勉强定了定神
“不清楚,我只是去禀事。”
“喔。”拾一没多追问,又顺手扎了扎扑腾的北狄探子,“贺库王派人来你这儿,就是想打探那天的事,没想到动静太大被我发现了。”
话音一落,那北狄探子目眦欲裂“呜呜呜”
他哪里动静大
他可是贺库王身边数一数一的探子
谁能知道这么普普通通一个朝臣,府里的护院身手跟鬼似的院墙下还插满了长枪
简直恐怖如斯
宁如深琢磨了片刻。
随后他摸着下巴打量那探子,“既然是探子,应该还知道不少别的情报吧”
北狄探子猛地一僵。
拾一懂了,“我们寨子里还有更厉害的家伙事。”
“”宁如深,“那就先带回你们的寨子里去。”他给人重返御前的机会,“记得去禀报你们匪首。”
至于之后那些情报,就不是他该插手的了。
拾一点了点头,抓着人走了。
防盗墙意外扎了个北狄探子。
宁如深现在待在院里安全感爆棚。
拾一从昨天离开后到现在都还没回来。这两天承天节又不用上朝,也不知道北狄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他正躺在椅子上望着头顶天空出神。
院墙边传来一阵响动,就看拾一回来了。
宁如深坐起来,“怎么样”
久违面圣的拾一神采飞扬,“妥了。陛匪首夸我这次办得不错,有长进了。”
宁如深打听,“还说什么了吗”
大概是从御前到锦衣卫所逛了一圈,拾一还真听到了一些消息
“前几天贺库王被治了,有苦说不出。”
“怎么说不出”
“哑了。”
原来是生理意义上的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