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宫翔虽然外表斯文,但他身材高大,足足一米八五的身高,奥塔尔才一米七二,身高的优势和体格的差距,让奥塔尔几乎被压着打,你来我往之间趁着缝隙,二宫翔一拳砸在了奥塔尔的眼睛上。
奥塔尔痛呼一声,一脚踹向他的老二,趁着二宫翔捂裤子的档口,一个后肘打在他的后背上,却被二宫翔趁机抱住了腰,就是一个过肩摔。
奥塔尔脑袋先落地,还不肯解气一般的,二宫翔又继续用力的踩着他的后脑勺和脖颈,似乎想将所有的郁气全部都发泄出来那般。
见人不动了,二宫翔才拎起他的领子,狞笑着说“就这点本事还敢和老子打架,真以为老子这些年是白练的”刑事部忙翻天,每天追嫌疑人的路程都够跑下一个马拉松,身手都是卷出来的
但等拎起来后,他觉得不对劲,奥塔尔双目外突,瞳孔溃散,头歪在一边,嘴里还淌着血丝和白沫。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瞒不过外面的看守,两名看守举着枪进来,勒令二宫翔放下奥塔尔,其中一名拿出手铐将他铐起来,另一名去探奥塔尔的鼻息,骇然的道“没呼吸了。”
二宫翔不敢置信的道“这就死了不可能”
那名看守复杂的看了他一眼,觉得就好像是第一次认识二宫翔一样。如果说之前他是因为不忍长谷川浩二的威胁杀了对方,还杀死另一名嫌疑犯想逃脱罪责,勉强算得上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那现在
他和这个新来的也没什么仇怨吧
接连死了三个人,加上二宫翔还是警察,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上头那些人也不敢再和稀泥下去,死刑是难免的。
但当睡饱了第二天来上班打卡的南森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他足足眨了两下眼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跟进这件事的伊达航觉得自己很能理解南森的心情,道“现在二宫翔的案件被加急,应该很快就会下达判决。”
南森点了下头表示自己清楚了,又问道“尸检结果如何按道理来说,奥塔尔是一名壮年男子,不应该这么轻易的毫无抵抗的被打死。”
伊达航看着面前的报告书道“他好像是有晕机症,本来已经订好了米花町酒店,准备下机就去休息,被直接带过来了。又被审问了一晚上,才被送进二宫翔所在的牢房。”
“这样啊。”南森让他把报告放下,捏了捏鼻梁说道,“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人,有做过精神检测么”
“有。他似乎不能接受那么轻易就能打死人说那名死者肯定是骗人的,用了什么龟吸之术,很快就会诈尸。还一直在强调人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死但死者本身就处于极度疲累状态,还被连续击打了后颈和后脑要害数次”
“嗯。”南森后脑勺抵着椅沿,看着天花板说道,“人的生命,很脆弱的。一生就只有一次机会,那名死者也罪不至死。二宫翔为何如此轻怠他的人生无法理解。”
伊达航抿了抿唇,他觉得自己也无法理解。看着南森一脸沉重和痛心的模样,他的良心有那么一点点的抽痛。
能够说出这种话的人,真的会和非法组织有勾连吗但其实零也表示过,他并不能完全肯定南森就是非法组织派来的卧底。
只是他执行的任务过于重大,不能有一点疏忽大意,对待每一个可疑的人选,都要将之当成是确定犯去对待,再慢慢细致的调查,消解对方所有的嫌疑后才能安下心来。
按照萩原的说法,降谷零是有点tsd。这也难怪,作为一个心怀正义的人长期处于那种非法组织之中,不仅要违背自己的良心犯下罪行,还如惊弓之鸟一般的防备所有人。在出了诸伏景光那件事后,降谷零更难对他人敞开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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