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再转回来,葛烟复又唤了他声,“沈鸫言”
“好了,要再有也是之后。”听她嗓音几乎是飘了起来,沈鸫言轻笑揽住她,“睡了。”
葛烟却是毫无困意。
什么叫再有
这样一回下来她险些有些撑不住,还要再有。
不知道那样的挲摩都要很久吗,光是想象了一番那般的画面都觉得有些
而比起他话里的内容,瞬间被揽紧的葛烟拍了拍他的肩,“一定要这样搂着吗,我有点呼吸不过来了。”
“是吗。”沈鸫言的嗓音自头顶缓缓往下泄,有种被鼓吹打磨的质感,“我只觉得还不够,那这样抱着呢”
他将人翻了翻,不过是换了个角度,却惹得葛烟更往外逃。
这好像更能碰到了
眼瞧着她挣扎着几乎要掉到地上去,沈鸫言将人桎住捞回来,从身后抱住她,嗓音压得很低,轻缓淳然,“你不动了才能消。”
“”
葛烟没忍住,抬腿便踢了他一脚。
可哪能玩得过沈鸫言,他稍抬起手臂便攥住她的脚踝。
两人无声间,骤然玩起了这样你来我往的小游戏。
不知过了多久,葛烟似是真乏了。
她再转回来,又喊他,“沈鸫言。”
“怎么”他的嗓音在灯灭之时的黑暗中缓缓而起。
“没什么。”葛烟揉了揉自己的脸,更往他怀里去,“只是觉得这样喊你就有回应的时候,很好很好。”
葛烟在洲湾岭这里待了有几天,咚咚也跟着在这里享受了几天的猫国乐园般的天堂待遇。
虽然照例还很是听她的话,比起之前,却是更为黏着沈鸫言了。
大有要将他也揽入猫猫地盘,予以饲养员殊荣的趋势。
她这几天照样两点一线,只是地点除却剧院和大平层,变成了沈氏大棚和洲湾岭壹号。
早晨出发以及傍晚归来都是乘了沈鸫言的车,连耿秘书都没怎么再见过。
沈鸫言说反正由他接送方便,愣是将人在此留了好几天。
而这里面到底有没有以权谋点什么利,估计只有他本人才能知晓了。
这天回来的车上,即将转入地下车库时,葛烟还在感慨,“我觉得咚咚可能真的要叛变了。”
沈鸫言闻言没转头,只勾了下唇,“哪个咚咚”
明知故问。
葛烟拧了一下他,“你知道我说哪个”
沈鸫言嗯声,“它喜欢这边,你这么宠他,总该顺了它的意思。”
葛烟没忍住,微微笑着,“哪怕是朝你叛变也要顺吗”
“它是你的猫,也代表了你的意愿。”沈鸫言侧目看过来,攥住她的指尖牵到面前,稍稍偏头便印了下,“一起朝着我的方向倾斜,没什么不好。”
就还说呢,他倒是什么都给咚咚弄好了。
便是论及她自己,感觉也好像不用再回大平层那边,每天住在这里,反倒是回了家一样,什么都不缺。
思及此,葛烟清了清嗓子,“你家里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用的东西”
沈鸫言头一回像是看傻子似的睨了她一眼,“让人新准备的。”
他觉得有些好笑,送了她的指尖去停车,“你以为是什么”
葛烟挠了挠脸,轻声道,“就觉得你好像准备得很多。”